所谓闹闹哄哄一阵子,最开始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实际上根本就是虚假繁荣。
不过,二筒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自己的事情,老鞋厂的事情还没得到妥善的解决,实在没精力也没能力干预那么多。
“不管他们,我们做好自己就是了。”
二筒环视一圈,没见到梁风荷和楚洪涛,问了一句,
“涛哥还在屋里躺着呢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有,早走了。”
胡贝朵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涛哥可能不是太好,荷姐说,大概率受了内伤,总是流鼻血,可吓人了!可涛哥一直说没事,俩人争个不休,最后荷姐强行把人带走了。”
“强行带走?”
二筒一脸惊愕,山上交通不便,网约车又上不来,梁风荷一个人,竟然能把牛高马大的楚洪涛带走?
“嗯,我们本来要帮忙的,可荷姐说不用,她练过功夫,处理这么点儿小事,绰绰有余。”
胡贝朵吐了吐舌头。
学过什么厉害的功夫,也不能一个人啊!
况且,究其根底,还是三筒无意中伤了人家,自己不说应该从头负责到尾,至少得出医药费。
二筒当即把电话打了过去。
同一时间。
梁风荷正气喘吁吁地叉着腰,肩膀上沾染了滴落的血渍,还带着一丝温热。
她看着坐在石头上的楚洪涛,皱紧了眉头:“你这内伤实在太严重了,鼻血怎么流个没完没了?”
“你要是再继续背着我,还得流。”
活了三十几岁,楚洪涛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仰起头,高举右手,一脸生无可恋。
难不成是单身太久,荷尔蒙一下子来得太凶猛了?
一直努力克制自己矜持一点儿,奈何身体不争气,失控的生理反应实在太让人崩溃了。
“什么意思?”梁风荷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意思,我自己能走。”
楚洪涛闷闷应了一声,他捻了个纸卷塞住鼻孔,慢慢站了起来,
“你最好别碰我,要不然容易失血多过而死。”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