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闵氏心口更堵得慌,“这件事怎么能怪玉珠呢?她是为了救恒儿才去爬了假山,结果你们一个个却都怪她,多伤孩子的心?”
“她本就才找回来不久,对府中人都不亲近,你们倒是好,一个个都还这么责怪她?她可是咱们的女儿!”
这感情不好好培养出来,日后一家人岂不是更生分?
闵氏说完这话,看着傅老爷,“我知道玉珠跟东篱比,无论是才华还是规矩都比不上。”
“可玉珠也是才找回来,当初东篱学了多久的规矩?老爷总要给她些时间,咱们不好好教导,她又怎么能天生就会?”
说到这儿,闵氏就为自己女儿感到委屈,“这次老爷是迁怒玉珠了。”
“我如何迁怒?”
傅老爷还没见过闵氏这样,忍不住皱眉,“我不过是叫她过来问话,怎么就是迁怒?我又没要责罚她。”
“还问什么?之前文修已经质问过一次了,老爷如今又来质问,哪里把玉珠当家人了?”
“三番五次这么质问孩子,让她跟咱们离心吗?”
一番话说得傅老爷有些无语,“罢了,夫人,我不问就是。”
傅家这边闹得翻天覆地,永安县这边却是一派祥和。
沈老将军和沈老夫人几人走了以后,小院就越发清静了,如今沈东篱有一包金叶子,一包金瓜子,一瞬富有了。
当即便买了些礼品和沈云归两人登了胡大人的门,拿了二十两银子给胡大人。
“这段时间多谢胡大人将小院给我和父亲暂住,前阵子也并无太多银子,所以这房钱一直并未给过,如今大人可别嫌少。”
胡大人和胡夫人都不肯收,当初将院子给沈家父女住,后来胡大人就靠着沈东篱直接成了州同知,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东篱,你这就见外了,咱们也算是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更何况你们父女两人艰难,银子还是拿回去吧。”
“你要是这样算,那本官还得重金酬谢你让本官升为州同知?”
听到这话,沈东篱赶紧摆手,“大人这话严重了,您能当州同知,肯定是因为才干,只是缺少一番机遇罢了。”
“但您的院子可是给我们住了一年,这二十两银子您要是不收着,我和父亲便只能另外找院子了。”
听到这话,旁边的胡夫人赶紧将银子收起来,“收收收,你们父女俩就是太见外,这院子搬来搬去得多麻烦?”
“今儿你们来了,就不许走,留在这儿用过午膳再走吧。”
说完这话,不等沈东篱父女两人拒绝,胡夫人就吩咐丫鬟去准备午膳了,胡大人这边给两人填了茶。
“我听说云归兄这几日再找差事?府衙这边。。。。。。”
原本胡大人的意思是沈云归找差事,不如在府衙给安排个闲差,结果沈云归却说自己已经找到新的差事了。
“玉永镖局招武学师傅,不用走镖,一个月给三两银子,我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