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廷晏沉默不语地喝酒,脸上并无波澜,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和往日一样坐在他大腿上。
宋廷晏没有推开她,江小姐就有了底气,勾着他的脖颈,娇娇道:
“肆爷,原谅我好不好?”
宋廷晏轻笑,“你不是说你没错吗?”
“让肆爷不高兴了,就是我的错。”
她犟归犟,但认错很没原则,继续又问:“肆爷,要怎么样才肯答应我?”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呼吸交缠,贪婪地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渴望他,急切地渴望。
宋廷晏掐着她的脖颈,拇指在脖四周摩挲,感受到她大动脉跳得很快,稍微用力一掐,就起了一圈红痕。
只要他再用力,就能掐死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薄唇微启,嗓音暗哑沉沦,
“想要?”
“想,肆爷给吗?”
她仰着头,没敢乱动,想要他,更想活命。
“看你表现。”
他手下力量一松,大拇指按在她的红唇上,将她的口红一点点擦掉,幽蓝深邃的目光在暗示她要怎么做。
江晚姒已经感受到裙子下面的起来了,抬头蓦然撞入他眸里的欲望,已经猜到他想干嘛。
宋廷晏此时耐心十足,松开手,大摆靠在沙发上,也不再看她,选择权给她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急喘起来,他坐着,她在脚下。
没过多久,江晚姒就被拽起来压在沙发上,面色潮红,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要的很凶,江小姐哭哑了声,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她喜欢哭,那就在他床上哭个够。
热搜没有撤,隐隐有更猛烈的势头。
众人纷纷猜测,江晚姒被肆爷抛弃了,转身勾引了宋淮阳。
宋淮阳拖拖拉拉半个月,依旧每日准点约江晚姒吃饭聊合同,她不来,就不签字。
台风天都过去了,一切恢复如常。
“宝儿,最近你干嘛去了?怎么不见人影?”秦微微闲着没事,打电话约江晚姒逛街。
“忙。”一出声,喉咙疼得她怀疑人生。
“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跟九十多岁的老太太一样。”秦微微震惊,难听的嘶哑声。
江晚姒坐在办公室里,这要她怎么说呢?她根本不想说话!真特么疼!
“你病了?大热天的你喉咙发炎?”秦微微自己猜了一下。
“嗯。”江晚姒鼻音应了一下,说不了一点。
“行吧,那你好好养病,拜拜。”秦微微就此作罢。
江晚姒放下手机,想到宋廷晏每天晚上的禽兽行为,敢怒不敢言。
他的长度、硬度和持久度,都不是她的嘴巴能承受得住的,可他偏起了坏心思,存心为难她。
一连好几日,下午来公司处理事情,下班就去酒店,夜夜笙歌。
肆爷的妲己不好当,一不小心,小命都要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