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本金的问题。
但她最大的本金问题,这对爷孙俩都帮她解决了。
可不舒服呢。
她牵着周霁之的手,朝房间走去。
周霁之有些疑惑,“媳妇,风口是什么?”
时娴想了想,说道,“形象得来说,就像海上的浪,风力够强处所推起的浪口,你站对了浪的地方,风就能毫不费力地把你吹起来。”
周霁之了然地点点头,“就是时代运势。”
时娴朝他竖起大拇指,“言简意赅。”
两人走进房间,周定远还坐着在喝茶。
一看到时娴,周定远就摸摸胡子,“娴丫头,走走走,我中午就开始。”
时娴放开周霁之的手,被周定远拉着,迅速地上了红旗车。
周霁之眼角抽了抽,早知道就不带着媳妇进房间了。
就这样,时娴刚在周定远的饭桌上呆了一小时,就被周霁之的连环叫给拉去了他那边。
晚上又被周定远先拉走。
三天下来。
时娴只感觉自己看过的脸庞,多得数不清,整个人都混乱得不行,恨不得撕裂开来。
时间来到大年初六。
时娴没睡懒觉,周霁之仍是雷打不动地五点就起。
她起来后,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走过去踮起脚,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我的小厨夫,早上好。”
周霁之追上她的唇,用力亲了亲。
直到她身体软下来,他才退出去。
“我的媳妇,早上好。”
他拿过一个放凉了的煎饺放到她嘴边。
时娴直接在厨房里开始吃了起来。
蘸料他都备好了。
“你也记得吃早饭,我吃完去接陈姨她们,然后再去雪柳那看看,如果她还住那酒店,我就把她接过来。”
周霁之点点头,从她手指上抢过一个煎饺吃进了自己嘴里,时娴一看他这样,一个一个投喂起他来。
现在国营饭店也能订年夜饭这类的,但是周霁之不愿意。
他觉得没什么心意,做的也没他做得好吃,而且,在家里一起吃饭,比在饭店自有热闹得多。
这一大屋子人,就是把房顶掀翻了都没事。
时娴最后使坏,用沾着油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脸,迅速朝厨房外跑去。
没办法,恶作剧是人性中娱乐的很大一部分源泉。
周霁之看着她背影,也没生气,对着水龙头又洗了个脸。
时娴从茶几上拿过一张纸,擦擦手,拿起房门边柜子上放的一串钥匙就走出了家。
陈姨家正好四个人,她去接,一辆车正好够。
不然她们大过年的,蹦蹦都不一定叫得到,大冬天的站在路边等,嫂子还身体不好。
她去接也不碍事。
时娴刚把车开到钢铁厂家属院,就看到了正在寒风中闷头往外走的陈姨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