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孔师弟会平白污蔑你吗,哪个读书人会拿自已的清白开玩笑!”
路远脸色越发冰寒,读书人若是无耻起来,比狗还下贱!
孔云廷是你们的爹还是你们的娘,值得你们如此维护?
显而,林师却绝不信他的话,皱着眉头说道。
“云廷那首诗呢,把那首诗交出来!”
路远心中冷漠如水,对他们再无一丝希望,而是淡淡的将那首诗拿得出来。
他一拿出来,众人便看到了那首有气运萦绕的诗,眼中顿时充满了贪婪和艳羡。
哪怕是林师见到之后眼睛也更是一亮,不过同时还带着一丝遗憾。
气运已成,几乎为传县之作,可惜的是,还是差那么一丝,但却也是难得的佳品了。
孔云廷眼中充满着贪婪,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伸手向前探去:“师兄,你拿出来就好,不就是一首诗吗,以后你喜欢的话,师弟多送你几首,又何必做出令人如此不耻的事呢?”
路远见他来抢,直接将这首诗词收回,让对方扑了一个空,孔云廷脸上顿时一怒:
“此诗是我揣摩数月之久才做出来的,没想到师兄却夺人所爱,请林师为我做主!”
林师几乎也相信了他的话,毕竟孔云廷在整个书院当中都是难得的天才,甚至未来成就举人都不是难题。
“此诗近乎传县之作,观你平常表现,绝不是你所做,你若是再执迷不悟,可别怪本师按照院规,对你从重处罚!”
路远极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这诗,也是孔云廷这废物能够做出来的?”
“对待师长只会溜须拍马,笼络人心,对待学问弄虚作假,种种行为令人不耻,也配说自已能够写出传县之作?”
路远的话如同一柄柄的刀锋割在了他的心头,顿时让他恼羞成怒。
“给我住口,满口污言秽语,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他伸出手去:“把诗交给我,本师自有判别!”
路远看到他这假模假样,心中一阵冷笑。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眼前的林师看起来会秉公执法,可是实际上在私底下没少收受贿赂,对于寒门子弟更是百般打压,什么脏活累活都给了他们,甚至还美名其曰为他们好。
众人眼中不怀好意,甚至恨不得路远立刻身败名裂。
路远早已看透他们的秉性,刚才那一幕早已经让他对他们失望透顶,就算他把这首诗献出去,日后也会为他们所害。
“你想要是吧,可你没这个资格,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它的命运!”
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当中。
路远拿出那张花帘纸,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撕碎,所有花纹尽皆破碎,文气顿时消散一空。
“不,给我住手!”
孔云廷一声暴喝,睚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