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文,你可认?!”
秦文帝怒问道。
“罪臣,甘愿认罪!贪污的是罪臣,克扣布施的钱财,也是罪臣!与旁人无关,与太子无关,更与犬子无关!罪臣辜负皇恩,甘愿一死,以恕此罪过!望请皇上,杀罪臣之后,能饶了罪臣一家老小性命!”
刘从文的心剧痛无比,绝望闭眼,把一切罪过全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到底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这卖爹的速度太快了,猝不及防,都不用审讯!
不过也罢了,至少刘家的血脉算保住了吧。
“你!刘大人倒是忠心爱子啊!”
秦渊见刘从文宁死也不愿意供出太子,十分愤怒。
本想借刘从文之手干掉太子的,没想到,这刘从文倒是个硬货!
很快,
那秦文帝扶正了龙冠,怒气腾腾地宣布了判决:
“刘从文,你身为户部尚书,竟然贪赃枉法,残害难民,着实人神共愤!来人啊,将此老贼押入天牢,三日后,午门问斩!刘家之人,统统流放百里!永世不可入京!”
龙怒声声,震慑得金銮大殿上的人皆心神一震。
刘从文,曾手握重权,风光无限,如今,一朝尽丧矣!
往事如烟,皆为梦幻泡影。
很快,刘从文和刘喜就被押了下去。
最后,秦文帝又看向了太子秦宇:
“太子秦宇,识人不清,用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来人,杖罚太子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一声令下,宋刚就立刻将秦宇给按倒在地上,命人一棍子一棍子“啪啪啪”地打在了秦宇的身上。
“啊啊……父皇……”
秦宇,接连惨叫,不断求饶。
不过好歹没有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那就不算输,C,这三十大板,老子认了!
他认了,可秦渊不认,秦渊当即就反驳道:
“父皇,就,就罚三十大板就完了?太子可是勾结了刘从文贪污的银子啊,您就只罚三十大板就完了?!这如何能平民愤,如何能安民心?”
“放肆!”
秦文帝怒喝,
“你说太子贪污,证据不足,朕如何能轻易废太子?老四,别以为你救了朕的命,朕就能对你百依百顺,朕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别总是挑战朕的底线!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别总惦记着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轰!
秦文帝的话,瞬间字字如刺一样,狠狠地扎到了秦渊的心中。
别总惦记着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赤果果的偏见!
赤果果的偏心!
赤果果的诛心!
什么是不属于自己的?什么又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的命运,当由自己做主!
我命由我,不由天!
什么是属于自己,什么不属于自己,得由自己说了才算!
瞬间,秦渊瞳孔紧缩,钢拳紧握,一股无形庞大的骇然杀气,从秦渊脚底咆哮地卷向了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