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灿则时常联系李哙和崔玉,一起想尽办法拉拢关系,招待客人。
叶家商行的生意,越发的火爆,以至于整个沧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叶叶渡赚取的铜钱,更是如同一座座大山堆积在库房里。
花都花不出去。
而且还通过这些货品,结交了许多军方的大佬,地方的权贵,自认为是沧州一等一的世家大佬的沈峤年直接坐不住了。
夜色渐深。
一辆奢靡的马车,沿着青石板路,缓缓的抵达了一家叶氏的铺子。
“老爷,我们到了。”
坐在马车上的沈峤年,在两个美妙绝伦的小娘子白嫩的肌肤中醒来,狠狠的摇了摇头。
小娘子们也不恼,赶忙上前搀扶着老爷子。
沈峤年掀开车帘,看向了不远处叶家的招牌。
大概一个月前,他曾经来过此地。
如今故地重游,他的内心复杂到没有了边际。
要知道,这个时间已经快到了宵禁的时间了。
一般的铺子早就关门歇业了,可是这家铺子依然人来人往。
而且,当初叶家只是租用了一间面积还算是宽敞的铺子,如今却变了大样子,周围几家铺子全都被买下,然后将周围打通,里面铺满了货物。
有些蛮夷国家的商人,见不到叶渡,便蹲在铺子里,不停的用声音的汉话,祈求掌柜的给他们一些份额。
什么叫做火到没边儿了?
什么叫做一布难求?
看那掌柜的一脸嫌弃的看异族商人的表情就知道。
之前听族里人提及此事,沈峤年还是有些不肯相信的。
如今看到了,给沈峤年的内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我大乾怎么又那么多穷人?”
“他们都是哪里来的?连饭都吃不起的人,野兽一般的存在,为何要买一件衣服回去?”
沈峤年一脸不解的看向身边儿的沈福。
沈福连忙道,“老爷,连年征战,隐瞒户口的人家实在是太多了。朝廷初步估计,咱们大乾有人口一千多万,但是实际上,除了世家隐瞒不报的人口,这些穷酸老百姓隐瞒的人口也不少,加吧加吧,怎么也有个三四千万的。”
“对于咱们来说,他们是禽兽,是在耕田里干活的牛马,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能拥有一件得体的衣物,是一件非常向往的事情。”
“据说,叶渡还给手下人下了命令,如果来登门的客人实在是太穷,就可以去百谷堡做工,只要干出相当的活来,就可以领取一件衣服。”
“此外,我有个远方的表侄,人颇为好赌,家中没啥余钱,浑家和孩子,整天光着身子躲在草堆里,如今也跟着了魔一样,一天只吃一顿饭,宁可挨饿,也要给家里人买衣服穿。”
“为了这事儿,还跟我借钱,被我狠狠的骂了一顿。下贱的东西,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着穿衣服?可这家伙,就是不听劝,每天在府上领了工钱,也不买米买粮,就存起来准备买衣。”
沈峤年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摆摆手示意两个美娇娘不要跟着,而是自己整理了一番衣冠,踱步进了店铺。
趁着伙计不注意,左右用心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