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能发展到这个程度,足以说明三件事情。
第一,大院里的人没有法律意识,而且盲从心理很强。
第二,三位大爷的权威不足,包括一大爷易中海,不然也不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第三,许家的口碑是真的烂,不然也不会全院都来凑热闹。
秦淮茹还是有些后怕,表示以后再也不胡乱开口瞎起哄了,就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看热闹的人。
张元林笑着说道:
“没事儿,法不责众,而且你不是主要责任人,就是有人找你事儿也不怕,毕竟你是为我抱不平,相信保卫科和派出所的同志会理解的。”
“行了,热闹看完,也该干活了,淮如你继续去练习绣技吧,我也得把剩下的工作干完,还是那句话,咱们安稳的把日子过好,也别管外面啥情况,只要不影响到咱就行!”
说完,张元林喝完花茶,然后继续拿着工具一阵敲打。
外面的热闹还在继续,但没过太久,易中海急匆匆的跑来后院,求助聋老太太。
很显然,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把握不住了,当他发现自己镇不住场子时,就只能来找大院老祖宗。
没一会儿的功夫,聋老太太跟着出了门,然后在大院大喊了几声,具体是啥没听清,聋老太太的嗓门到底是弱了些,不必中气十足的男人。
在聋老太太出面后,热闹散去,隐约间听到许父哽咽着跑回了家,然后是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后院住户们陆续回家。
看样子这群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许家人是怂,但是他们不蠢,而且告状的本事一流。
今天到大院里被这样羞辱,许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不过随便他们怎么闹,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没过太久,外面安静下来,张元林看了一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收好工具,把成品从静止世界里具现出来,接着就上门给人安装去了。
等回到家,秦淮茹已经把水烧好,她在屋里头练绣技,听到门外没有敲打的声音了就会出来张望,发现自己男人出门干活了,就立马去烧水。
这么一来,等自己男人回来了就有烧好的热水备着,随时都可以洗澡。
秦淮茹到这个大院,除了一大妈,对谁都没兴趣,所以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张元林无微不至的照料上。
此时全院的关注点都在被脱光看瓜的许父身上,所以张元林不装了,演的差不多就去给人上门安装,完事了就回去洗澡抱媳妇。
温暖的被窝,水嫩的小媳妇,这小日子,必须美滋滋啊!
张元林和秦淮茹这边熄灯歇着了,可大院里还有人睡不着。
除了那些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大院住户们,主要睡不着的是易中海这位一大爷,以及被欺负到无脸见人的许父。
易中海的家里,一大妈看着自己的老伴来回踱步许久,不由的皱眉问道:
“老易,你有话就直说,怎么了这是?”
刚才一大妈也没出门,但是在窗口看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事儿闹的挺大,但是无法接受易中海回家就来回踱步,却一字不发。
易中海终于停下了脚步,满脸担忧的说道:
“要出事了啊!看到老许真被人扒光看了瓜,我就知道要坏事,后来老太太又提醒了我一句,估计街道办和保卫科,甚至派出所都有可能来人做调查。”
一大妈一愣,不解的说道:
“这不至于吧?说到底,老许还是犯了事儿的,大家的行为虽然过激,可是事出有因,难道还能把全院都抓了去?”
易中海看了一大妈一眼,有些苦恼的说道:
“按道理是法不责众,可关键是这些人动手之前,我多嘴说了一句,让他们商量着如何处理老许……”
一大妈懵逼了,看着易中海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说怎么看别人走的时候笑哈哈,就你苦着个脸呢,原来这事儿就是你先挑起来的啊!
现场人多嘴杂,声音吵闹,一大妈在屋里头,隔着一堵墙,在窗户口看看还行,不可能把所有的对话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