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不错!
就这么着吧,再选五万、十万少女入营。
粘罕,洒家问你,吴乞买死了没有?
若吴乞买未死,老贼之头才是你们的诚意。
若死了,亦要斩下头颅,送到洒家帐中。
当年尔等叩关汴京时,不也大索过大宋皇族贵女吗?
阿骨打之妻女、阿骨打子嗣之妻女、吴乞买之妻女、吴乞买子嗣之妻女,便如你与斡不离当年所做,回去之后,解来洒家营中,以慰军营苦寒吧。
哦……
还有,尔等灭辽之后,也掘了辽国历代皇陵吧?
将阿骨打的尸首一并挖出来,洒家将他头盖骨嵌了金银,也好让他于大宋境内流传于万世……”
李鄂帅帐之中,听到这等议和条件,作为见证者的韩世忠、杨沂中以及刚到的李若水,俱是有些胆寒,这哪是议和?
分明就是要灭族呐!
“枢相大人,我大金虽败但亦有尊严。
斩我大金太宗皇帝之头,掘我大金太祖之陵,羞辱太甚。
粘罕可受此等羞辱,但我大金女真族人未必能受此等羞辱。
枢相大人不怕我女真族人,与你宋军殊死一搏?”
粘罕最后的强硬,也引得帐中的韩世忠、李若水钦佩。
李若水刚要开口,李鄂却对粘罕斥道:
“尔等蛮夷之辈还有尊严?
尔等灭辽之际,可给了辽国皇族宗室尊严?
可给了契丹一族尊严?
你粘罕与斡不离叩关我大宋皇都汴京,掳走我国二圣以及文武臣公及其家眷北狩的时候,可给了他们尊严?
尔等将我大宋二圣,设牵羊礼以献的时候,可给了我大宋尊严?
这世道无非弱肉强食而已,如今洒家带领的宋军,便是那吃肉的狼群。
尔等在胡里改路河谷败绩之后,便是吃屎的货色。
尊严?
你们不配拥有!
粘罕,若你生母未死,回去之后最好处置掉,不然洒家身后之军,俱是你的父辈。
滚回去,将洒家指定的女眷,及阿骨打、吴乞买之人头送来。
今夜不到,洒家便攻破会宁府,屠掉你们所有人……”
粘罕接了李鄂议和条款黯然离去,旁听的韩杨二人,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李鄂这位大宋枢密使的跋扈之处。
“枢密使,会否过于暴虐了?
再者议和条款,无需经汴京议定吗?”
韩杨二人还在感慨之中,作为大宋朝廷朱紫公卿之一的吏部尚书李若水便开了口。
‘枢密使’这样的称呼,于公于私都不算恭敬,李鄂瞥了李若水一眼,便轻哼一声,就算是答复了。
“枢密使,辽金公主也是公主,却不是军中武夫可以随便虐玩的人物……”
不顾韩世忠的眼神提醒,见李鄂睥睨他这个吏部尚书,李若水便继续梗着脖子说到。
“哦……
你是谁?
又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