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他们到了吗?”景帝虎目中精光闪烁,很是期待,双手紧握,不住搓动。
“这个……”春陀大是惊奇,景帝今儿是怎么了,已经问了好几次了:“皇上,还没到。”
略一迟疑,春陀还是大着胆子问道:“皇上,大帅又打了胜仗?”
“胜仗?”景帝惊奇不已:“他又没去边关,怎么打胜仗?”
“那……皇上为何如此期盼周阳到来?”春陀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呵呵!”景帝畅笑一声,心情很畅快:“不可对人言说!不可对人言说!”
春陀一愕,可以想得到,必然是好事,也是喜悦上脸,一脸的笑容,去殿门口候着了。
“皇上,大帅来了!”春陀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还有飞将军,程将军,公孙贺将军,公孙建将军,秦无悔将军。咦,他们怎么那么欢喜?”
“欢喜?”景帝有些意外,自己欢喜,那是因为有好事。周阳他们也欢喜,难道他们也有好事?
“快叫他们进来。”景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精神抖擞的看着殿门口,仿佛在期待西洋镜出现似的。
周阳,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先后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布囊,身上还带着雪花,这冒雪赶路,还真不是那么好受,一个二个的,鼻头泛红,冻得脸上泛青。
景帝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有些心疼:“快,春陀,上热茶,给他们暖暖身。”
这些都是景帝的爱将,还有“准女婿”,景帝能不心疼吗?
春陀应一声,自去上茶水。周阳他们上前见礼,景帝笑呵呵的打量着他们,笑道:“瞧你们这气色,朕就知道准有好事。是不是练兵的事有眉目了?”
李广快嘴,嘴一张,就要说话,猛然想起,这事还得周阳来说,马上闭嘴。
“禀皇上,此事已经有些眉目了。”周阳回答。
景帝目光落在周阳身上,半天没有移开,仿佛周阳是大姑娘似的。不能怪景帝,这“准丈人”看“准女婿”,自然是越看越可爱,景帝的嘴角带着笑容。
“哦,说来听听。”景帝一挥手,有些急切了。
练兵这事关系重大,关系到能不能击破匈奴,影响深远,景帝只好暂时把那件事押后,先过问练兵的事情。
“诺!”周阳应一声,把手里的布囊解开,一阵稀哩哗啦响过,地上多出不少木偶。李广他们把布囊解开,倒出木偶。
“哦!”景帝笑了:“你们都准备好了?”
“皇上,这些是我们在那里推演用的,顺便带上了。免得回到宫里,再来做。”还是李广嘴快,率先回答。
“这么说,你们的收获不小喽!”景帝的兴致更浓几分:“这次练兵,骑兵会增加很多,战车太笨重,行动迟疑,跟不上骑兵的速度,恐怕不能用了。以前,大汉军中战车多,骑兵少,如今要颠倒过来,骑兵多,战车没有,这打法就得改变。练兵之前,就得明白要怎么打,不然,没法练兵。周阳,你打算怎么打?”
景帝虽然没有统兵上过战场,并不是说他对战争一无所知,这话说到要害处了。大量组建骑兵,废除车兵,兵种的构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是没有一种与之相适宜的战术,那是无法想象的。
“皇上,臣这就演来。”周阳捋起袖子,把地上的木偶整理起来。
李广、程不识他们帮手,把木偶在地上摆好,然后开始推演。
一边推演,一边解说,还要回答景帝的提问,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周阳他们解说完毕,天都快黑了。
解说一完,只见景帝不住搓手,快速的踱来踱去,眉头紧皱在一起,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这是景帝在沉思,周阳他们静静的等候。
突然之间,景帝双手紧握成拳,用力一挥,欢喜无已:“照这么打,匈奴连种都不会剩!匈奴那点口众,肯定不经打!”
对这说法,李广、程不识他们大加赞同,不住点头附和。
景帝信心百倍,脸上泛着红光:“军队一练成,强汉大军将纵横无敌,朕不仅要击破匈奴,还要灭了东胡,平定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