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白七七突然怒吼一声,把虎梅吓的差点没拿稳香皂。
“我没、没偷!”虎梅结巴地辩解,她确实没偷,香皂是虎三给她的,她当时太高兴了,也没问他从哪来的香皂。
白七七倒是没呵斥虎梅,淡淡道,“你睁大眼睛看看香皂侧面写了什么。”
虎梅当真拿起香皂仔细看了看,眼睛蓦地睁大,一条条浅浅的划痕,若不是她仔细看了下,真看不出香皂上的划痕。
凤金的视力很好把香皂上的字念了出来,“阿沫。”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大家听清。
雌性们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不是叫虎梅?怎么香皂上还有别人的名字?”
“香皂真是虎梅偷的?”
“重点是部落里好像也没有叫阿沫的人,难道是虎梅的小名?”
夏沫只有原来海蛇部落的兽人知道,新加入海蛇部落的无一人知晓。
“谁说海蛇部落没有叫阿沫的人?”白七七蹙起眉,解释道,“阿沫是左族长的雌主,是曾经给海蛇部落做出贡献的人。
去年大旱,就是她决定以身犯险才测过海水不能让大渴之人喝,她用生命去为族人践行,阿沫值得我们整个部落的人去铭记她!”
佘山听到这番话,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他没想到族长还记得阿沫,还如此记着阿沫的付出。
在场的雌性虽然没亲眼见过阿沫,此刻也是打心底地佩服她。
白七七把目光投向虎梅,“所以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虎梅哪能想到真有一个叫阿沫的雌性,她两眼一翻,想要装晕。
“虎梅装晕了!”凤妍看虎梅快要倒在地上了,使出全身的劲儿大吼。
虎梅刚闭上的眼睛,腾地一下睁开,怨毒地剜了凤妍一眼,她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形。
凤妍不是傻子,立马回了虎梅一个眼神,‘我就是要说,你拿我怎么样?’的眼神,气的虎梅心口疼。
“虎梅,你老实香皂从哪来?”白七七锐利的眼神盯着虎梅。
虎梅不敢不说实话,“是虎三给的。”
白七七拿起脖子上挂的哨子吹了三声,凤开以最快的速度飞下来。
“去把虎三到这里来。”白七七对凤开吩咐。
凤开点头领命,不一炷香的时间,凤开带着一脸懵的虎三到了。
“你快跟族长说香皂你是从哪来的?”虎梅生怕此事受到牵连,催促虎三。
虎三听清楚虎梅的话后,表情一滞,脑子在飞速地思索。
大家都在等虎三的回答。
半晌后,虎三心虚地盯着地面说,“香皂是我捡的,不知道这块香皂是谁的。”
“你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我在床底放得好好的,怎么会被你捡到!”佘山忍不了虎三满口胡话,瞬间暴怒。
寒冷的猫冬,虎三的额头上却大汗淋漓,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不让他们察觉出他发抖的身体。
“虎三你让我还怎么问?你自己主动承认了,我或许还觉得你有救,要是你不承认的话,部落也绝不留手脚不干净的兽人。”白七七语气森严。
虎三颤颤巍巍地跪下,哭丧着脸,“族长,我也是一时糊涂,求族长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