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救我!”另一边的女修被尸傀逼得步步后退,也不知道这尸傀究竟是怎么炼制的,她的毒针对这尸傀一点用也没有。
胸口受了一击的女修口吐鲜血,扭头就要对着自家师兄求救,瞳孔骤然一缩,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来。
只看见她的师兄此刻正狼狈的左躲右滚,身上黑色的法衣已经被鲜血浸湿,脸色猛的面巾也掉落了下来,露出了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师兄!!”
女修惊骇大叫,在她的视线里,那原本是他们的猎物对象一手托举着比她还要大一倍的白玉棺,重重朝着她师兄的后背砸去。
筑基初期女修脸色难看至极,正此时后背又遭受尸傀一击重掌,她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使出血遁之术,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摊艳红的血迹。
筑基后期男修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修消失的方向,眼底渐渐迸现出绝望之色,面容之上满是血迹,身体犹如被巨石碾压一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脑海。
“哈哈哈哈,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手中紧握的大刀怔然脱手砸落在地,半趴在地上的男修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洛伞并不是圣人,对人既然敢打她的主意,便要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高举的白玉棺重重落下,很快地上的男修没了声息。
将男修的大刀捡了起来,又顺走了对方身上的储物袋,洛伞喘了口气,手心麻的厉害,毕竟抡着白玉棺砸人也是一个力气活。
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修尸身,男修尸傀的的周围蔓延了不少血迹,洛伞莫名的想起了一句话。
人的身体里的血液中含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水。
既然如此,那么………
洛伞想着,伸手探向筑基后期男修的尸身,不同于空气中的纯净水灵力,此刻洛伞手掌心下的灵力却是带着丝丝的血色,看着妖冶至极。
掌心轻轻一捏,那团犹如淡红色的灵力球瞬间溃散,而此刻躺在地上的筑基后期男修尸身,哪里还有刚才的样子,此刻就像是一具骷髅骨架上干巴巴的铺了一层皱皱的皮一般。
洛伞低头看着自己手掌心,干净白皙,可就是这样一只手,可以活生生将人身体内的水分吸收。
水灵根,这个对很多修士来说,极其适合做炉鼎的灵根,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威能。
可以想象,若是可以封锁敌人周身空间,将对方身体内的水分无声无息蒸发,可会引起多大的恐慌。
心中惊骇,面上却不显,不远处的尸傀见攻击目标消失不见,整个身躯都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洛伞收回思绪,把尸傀召回白玉棺,以南疆秘术将白玉棺缩小后,再度别在腰间。
手中拎着那筑基后期男修的储物袋,慢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宿月城时已经过去了三天,洛伞回来酒楼后边朝着东街巷口处而去,刘奇正的小院子里乒乒乓乓传来刺耳的打击声,洛伞去敲门的时候正是申时。
敲了一会儿门便开了,刘奇正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