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缇看着她姐,促狭地挑起眉梢,“哟,我才想起来,湘城不是前姐……”
“嗯?”苏纹拉长尾音,“不要胡说。”
苏缇咽了咽嗓,担心触及姐姐伤心事,含糊地转移话题,“你保镖年薪多少啊?”
苏纹:“一百万。”
苏缇惊讶地张大嘴巴,低声喃喃,“姐,还缺保镖吗?拎包那种,年薪五十万也行。”
苏纹斜睨她,戏谑道:“缺也不找你,你给我拎包,我怕妹夫折我寿。”
当晚。
苏父回家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瞅着苏缇。
苏缇心虚,哪敢造次。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借机问她爹,“爸,我今天听人说,恒悦大厦要易主,是吗?”
“别听风就是雨,公司的事,不用你操心。”
没否认,也没承认。
苏缇心中怀疑更甚。
正好下楼接水的苏纹听到这番对话。
脚下一转,施施然地走来,“爸,是不是公司资金周转有问题?”
苏父一个头两个大。
俩闺女,看哪个都上火。
“没有的事,最近公司资产盘点而已,你们别跟着瞎掺和,该干嘛干嘛去。”
这边。
苏缇报备完明天出差的事,就回房间和荣邵霆煲电话粥去了。
而苏纹在卧室静思片刻,没一会就来到苏父的书房。
“爸,现在还不到年底,怎么突然要开始资产盘点?”
苏父摸着嘴角的水泡,“临时梳理一下,也好心里有个数。”
苏纹犹豫了几秒,“如果资金有困难,我手里有点闲钱,爸可以拿去用。”
不得不说。
苏家的俩闺女虽然不省心。
但在大事上,永远跟家人一条心,绝对不含糊。
苏父一笑:“你能有多少钱,一走两年,卖掉公司的钱也该花得差不多了吧。”
苏纹当机立断,爆出了一组数字。
苏父愕然地拔高嗓门,“多少?”
苏纹重复,“两个亿,炒股赚的。”
这晚,苏父再次彻夜难眠。
他辗转反侧,怎么都想不通,大女儿到底炒的什么流氓股能赚这么多钱。
她到底是出去扶贫还是抢银行了?
……
第二天。
苏缇如约来到高铁站与裴莹汇合。
这次阿旻没开车,与她们同行。
抵达湘城,刚好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