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雪身子一抖,探究的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兄妹!
额,表哥表妹……好像没啥问题。
不是,小病秧子怎么养虎为患啊?!
你不怕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陆言忠心道:
“但凭二小姐吩咐!”
陆凝霜的视线落到身上,“姐姐呢?”
陆映雪暂时压下胡思乱想,“别废话,有事说事。”
“好。”
陆凝霜露出笑容,眼底凉薄无情。
她指着桌上酒杯,启唇道:
“这个游戏很简单,玩儿的是诸位的勇气和运气。”
荆时越和陆映雪有不好的预感。
听她继续说:
“这里一共有十二杯酒,酒里放了不同的药物,有微毒,也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惊愕的荆时越与陆凝霜含笑的眼眸对上,“没错太医哥哥,剧毒是从你那儿拿的。你说毒药不能伤人,那咱自己吃总行了吧?”
“你疯了吗,二小姐?”
荆时越愤怒的想要掀翻桌子。
“是,我是疯了,我早就该疯了。”
陆凝霜笑得很娇,抬手透过指尖望向动怒的青年,清亮婉转的嗓音森冷彻骨。
“太医哥哥你尽管掀,东西我准备了很多,不陪我玩儿,你们是走不出这里的。
我也知道你担心我,但你放心,你要敢掀桌子,我有一千种方法死在你面前!你若愿意当个孤注一掷的赌徒,随你。”
她满不在乎的欣赏着刚做的蔻丹,纯黑色的指甲用朱砂描了石蒜花。
红花石蒜,别名彼岸花,传说是通往忘川的引路之花。
开在她葱根般的指尖上,妖邪至极。
陆言将荆时越死死的拦住了,陆凝霜百无聊赖的看他们争执。
“放开!”
“我不会让你伤害二小姐的!”
“是我要伤害她吗?是她在自寻死路!”
“若我将毒药选了,二小姐就不会有事!你将桌子掀了,二小姐就……她从来说到做到的!我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