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兰,我的好徒儿,你怎么在这?”
甜粿又问。
碧颖只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这样也好,陪着璇妹,有什么风吹草动向我汇报。”
甜粿说完迎风而动,很快出了狭刀,驾起白马同地下的葱算汇合去了。
那个谁没复活吧?宇唯还是忍不住想向忌命册了解。
神秘人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隐逸状态,出现在各种灵异事件里,但有了吾铭的解释再也没那么嚣张了。
有一个细节,老小叔何以不认得印邪了?
因为他被神秘人删除记忆了,只凭着任何一个忌命人都拥有的忌命情诀记得挚传……
我好像也有些恍惚,不记得了……
他们出了狭刀,已是焕然一新的庭院,水府和火府闪着光芒,金碧辉煌。
萧q爷却瘫倒在庭院的角落,石柱子旁,披头散发,嘴里不停激动地念叨着:“都是我害了挚传,都是我……所以吾铭才会失踪,所以夫人才会暴毙,报应啊报应!”
“爷爷!爷爷!”
吾铭见状赶紧尝试唤醒萧q爷,还想去扶起他。
“别出去别出去!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萧q爷显然已经神经质了,宇唯感觉自己也差不多这样了,只是无法表达出来罢了。
在庭院的另一端,傻子宽和疯子窄正在下五子棋,头脑简单,四肢无力,好像人世间的悲喜与他们并不相通,哪怕近在眼前,也与远在天边无异。
“今天之事,至少要我们萧门给命忌中人,父老乡亲一个交代,我们出去吧。”
吾铭遇事不乱,大气共情,老成持重道。
他们哪里知道,外面早已乱成一锅粥。
而宇唯,更是身陷舆论道德的漩涡。
当两个大小伙搀扶起萧q爷往外走的时候,傻子宽,疯子窄竟步调统一,迈着小碎步,紧跟在后,仿佛可以驱散所有的阴邪。
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照得人慵懒沉醉,心生倦意。
他们刚跨出大门,一大群特署兵就将仙广冥围得水泄不通,现场气氛威严肃穆。
陈亦署卿大步流星地走来,身后的署角手里正吊着手铐。
“萧q爷,好久不见,陪我们到署司走一趟吧。”
陈亦目如闪电,扫过一脸震惊的宇唯和吾铭却没有丝毫客气,显然又有大事发生了。
“陈署卿,我爷爷他怎么了?他一直在仙广冥呀啊,没去哪呀?”
吾铭疑惑不解道。
“一直在就对了。”
“不是,陈署卿,老小叔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否等他情绪稳定下来。”
宇唯还是违背了自己的想法,一遇到事情就管不住嘴,但这也情有可原,谁会不为一个身心备受折磨的老人说情呢?
“此事与你们无关,就算有关,现在也非逮捕不可,没得商量。”
陈亦一反常态,语气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