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冤枉!”
叶无泷目光投向了那叫武齐的员外郎:
“是不是冤枉,会有人查清的!”
“来人,一并带下去,好好审一审!”
叫喊冤枉的声音渐渐远去。
大厅里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叶无泷道:“阉党同谋之事,朕命人彻查。”
“现在诸卿议一议李基与宇文士谋反之事吧!”
又来了!
兵部、户部、吏部、御史台等众人闻言瞬间又紧张起来。
但是没人敢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叶无泷重重一拍龙案:“都哑巴了,没人敢说?”
“那好,朕只能让刑部来说了,张居正!”
一听这话,兵部、户部、吏部众人哪里还能淡定,赶紧跪倒了一片。
“陛下,臣等以为,镇东将军府与镇北将军府牵扯谋反之事,多有蹊跷!”
“陛下,镇西将军并没有谋反,相反他是为了对付造反的赵膏等人,这才折损了西营,臣以他有功,当赏!”
“陛下,宇文士当时应该也是为了勤王救驾,清君侧对付赵膏,也是有功!”
这个时候,即便是黑的,众人也只能往白里说。
要是李基与宇文画打上了反贼的身份,那他们这些支持两府的百官,岂不就失去了台柱靠山。
所以,他们只能死保,颠倒黑白。
“呵呵,你们的意思是,朕是瞎子是聋子!”叶无泷又是重重一拍龙案:
“朕当时就在乱军之中,李基与宇文士是不是造反,是不是要杀朕,朕难道不清楚!”
兵部、户部、吏部众人闻言纷纷又是匍匐在地,以脑门磕地!
“臣等不敢!”
“还请陛下明鉴,镇西将军府断不会造反,当时西营早被刘安等逆贼掌控,镇西将军已经控制不住军队了,望陛下恕罪!”
“陛下,宇文士是否造反,疑点重重,臣建议复查,此事若是冤枉,则会寒了冀州的镇北将军!”
软硬兼施,疯狂暗示。
赵膏死了,拔除阉党,这事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