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闻声回首,发现詹雅宁先前盖着的那层禁制护体薄纱已在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一旁,而此刻,原本陷入沉思修炼的詹雅宁已然醒来,她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身躯在温灵床上辗转反侧,更甚者竟自行解开背上的衣襟禁制,任由身上的灵韵长裙缓缓滑落。
不多时,詹雅宁已褪去了全身的长裙,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通透的肌肤,考虑到修炼场合,她身着的本就是无法穿戴普通亵衣的修炼服饰。
此时此刻的詹雅宁,全身只剩下一袭淡粉色的真丝内甲掩蔽住至关重要的部位。那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部,以及宛如凝脂般的肌肤,皆令江离的目光为之驻留。
难以置信,詹雅宁身为一名已为人妇的修真世家女弟子,年逾三旬,肌肤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细腻光泽与弹性,修为更是维持得浑然天成。
这幅场景令江离一时之间陷入了痴愣。
詹师姐莫非是因为刚才宴会上我出手相救,心中激荡,故此欲以身心相许?
此情此景,江离实感羞涩难当。
正当江离失神之际,詹雅宁并未停歇,不仅褪下了灵韵长裙,更是伸手触及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层防护——那淡粉真丝内甲,并将其瞬间取下,轻轻一挥,那内甲便犹如游丝般飘向江离,恰好落在他的头顶。
"江离,我体内真元紊乱,实在难耐,能否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詹雅宁此刻双手在其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撩拨着自己,这般举止引得江离口干舌燥,心火燃烧。
他未曾想到,平素端庄娴雅、气质出众的詹雅宁,在修炼之时竟是如此魅惑撩人。
"真是令人血脉贲张啊!"
仿佛感受到了江离的犹豫,那渴望得到疏导的詹雅宁,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跃起,直扑向江离,双手热烈地在他的身上摸索探寻,最终握住了他的腰带,意图主动破开束缚,展开攻势。
而江离也在詹雅宁的热情攻势之下,心中的火焰被彻底点燃,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巍峨的峰峦,准备趁机引导詹雅宁疏通紊乱的真元,同时也借此机会,一举突破自身的修炼瓶颈,告别凡胎俗子的身份……
当江离的双掌触碰到詹雅宁那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肌肤之际,他竟瞬间怔住。
为何如此炽热如炼?
感受到詹雅宁体内异样的炙热,江离立刻收敛心神,开始仔细探察詹雅宁的状态。
越看下去,江离越是察觉不对,詹雅宁的眼神空洞无光,面色愈发嫣红,体温节节攀升,犹如修炼中的元火失控般危险。
江离心头一震,忙握住已褪去下裳的詹雅宁手腕,试图为她诊脉治疗。
然而还未触及她的手腕,江离便已倒抽一口凉气——她竟然咬了他!
如同寒冰与烈焰交融,苦痛与快感并存,此刻江离正经历这般奇异的感受。
然而台上的詹雅宁,那位风姿端庄、知性温婉的音律宗师,那个在金碧辉煌的维也纳音乐厅奏响世界乐章的琴坛巨擘,此刻却以如此羞人之态,极为主动地为他施行救治之道,这让江离在精神层面上感受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愉悦体验。
但江离并未沉溺太久,他深知若再如此下去,詹雅宁恐有生命之忧。
当下最紧要之事,便是查明詹雅宁陷入此般境地的根源所在。
强压住内心的激荡,江离凝神屏息,探查起詹雅宁的体内状况。
一番深入探查之下,他赫然发现詹雅宁已中了一种极其霸道的欲魄之毒。
起初未能察觉此毒的存在,皆因它狡猾至极,先麻痹了詹雅宁的神经中枢,使其陷入昏厥;继而在她昏迷之时悄然渗透进全身经络及神经,致使其醒来后彻底受制于欲魄之毒,迫切寻求异性接触,行出平日决计不会为之之举。
欲解除此种欲魄之毒,并非难事,只需阴阳交融,便可将其化作无害之物排出体外。
江离不由得暗自赞叹施毒之人,不,应称其为邪淫天才。
感慨过后,江离瞥见仍在奋力挣扎的詹雅宁,内心不禁犹豫起来:
他是该趁机以解毒为由,顺水推舟与詹雅宁共赴巫山,事后她亦无可指责;毕竟,是他将詹雅宁从白凯峰手中救出,此毒乃白凯峰所设,与他并无干系,他只需坦然以自身修为助其驱毒便可。
只是……
“唉,我第一次懊悔自己的医道修为太过高深。”
江离轻叹一口气,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针灸囊,取出银针刺入詹雅宁的颈部与背部穴位。
最初,詹雅宁并未显露出任何不同,仍旧奋力扭动身躯,带给江离痛楚与欢喜交织的感觉。
然而随着江离持续灌注内力于银针之中,逐步逼出詹雅宁体内的欲魄之毒,她的动作渐渐变得微弱,双眼逐渐凝聚神光,重焕生机之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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