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居然把店长直接刀掉了?这就是她最后想做的事?”
看完了那本书之后,很多观众对于许如烟的行为都直接震惊了,
“我tm真的哭死好吧,原来她出现在3F的原因不是因为被完全腐化了,而是她想遵照规则把自己的那份人物传记放回储存馆之中……意志已经完全消散的她还在按照自己的执念行动。”
“原来如此啊……难怪秋月姐没有在饮品店里遇到店长,按道理来说这种地方都应该有一个店长的……”
“难怪她在龙国没有记录……因为她已经变成了人物传记,她的存在已经在现实里被抹除掉了……呜呜呜……”
诡异世界里。
“鸽鸽,保护她。”秦秋月收起了手里的那本书,那本书里面还夹着一片薄薄的的青石镇纸,她淡淡的对着肩头的鸽鸽说了一句,如果许如烟注定没法拯救,那至少也要把她的身体平安带回龙国。
“咯!”鸽鸽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从秦秋月的肩头上一跃而下,阴影逐渐从秦秋月脚下蔓延开来,将许如烟和鸽鸽都吞没进了秦秋月的影子之中。
看完许如烟的记录之后,她对这个副本的很多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只是有些事情还必须亲自一探究竟,当然,就算真相无法揭开……这一切也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原本她是想用更多的时间去探寻真相的,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图书馆的3F并不算大,在介绍之中所谓的“虚构小说馆”与“纪实小说馆”分别存在于西翼与东翼,但秦秋月无论走到哪一个小说馆面前时,都能发现门牌上隐隐约约的写着另一边小说馆的名字。
虚构小说馆并不算太大,除了昏暗的灯光之外也与外界并无不同,小说馆一面墙的正中间挂着一幅名为“星坠之时”的名画,秦秋月并不太懂艺术这种东西,但看见这幅画的时候,她的大脑就是这么下意识告诉她的。
这就是名画。
一种莫名的窥视感再度传来,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事情的秦秋月自然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她拿起了手机对着那张画拍了一张照片,画上的流星居然缓缓裂开了一道熔金色的竖瞳,凝视着秦秋月的方向。
“除了那个敢在我面前自称为艺术家的疯子之外,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一样蠢的人,你就真的这么自信,自信到你能激怒我之后再活着离开吗?”
带着些许愠怒的声音响起,秦秋月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声音并不来自于房间的任何方向,而是来自自己的脑袋之中。
“可能没那么自信,不过还是比你自信那么一点点,alittle。”秦秋月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淡定,就好像面前的诡异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一样。
“你的确很不一般,在一楼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现在那个蠢货已经死了,你是不可能战胜遗珍的,只是靠你自己一个人的话……”画作之上似乎传来了深沉的笑声,“我要的东西,是这个世界完整的控制权,你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也不应该有感情,不如我们携手合作如何,靠着我的力量……”
那幅流星画作的话还没说完,一张书签就直接飞到了那幅画上,在竖瞳旁边划出了一条口子,殷红的鲜血不断流出。
竖瞳并没有特别愤怒,只是流露出了些许可惜的情绪,它并非是遗珍的对手,原本它还打算像蛊惑艺术家一样,蛊惑秦秋月为她所用。
以示弱操纵对方,这就是所谓的逆操纵,也是流星真正擅长腐蚀人心的方式,“艺术家”自以为他是操纵控盘的一方,实际上一切都在流星画作的掌控之中。
当然……现在的流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一幅画作升起,里面的斧头化虚为实,出现在了现实的世界中,直直的朝着秦秋月的头部飞去。
斧头劈到了秦秋月的额头,旋即摔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秦秋月缓缓弯腰捡起了那把斧头,用手撩拨了一下被弄乱的刘海,露出了一点伤痕都没有的前额。
“所以说……我最讨厌理想主义者写的白痴小说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英雄。”秦秋月的眼中再次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但这次却不完全是疯狂与嗜血,反而有着某种淡淡的忧伤,“这世上要是真的有这么多英雄,也不会出现在白云书院中,非得让我来救你的事情了。”
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结束后,“秦秋月”看向了墙上的那幅画,露出了一抹极为扭曲的笑容,就连“流星”看到这抹笑容都觉得心惊肉跳。
虚构小说馆的墙体都是混凝土的,斧头劈在上面飞溅出了无数的石屑,流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画作,此时它也很庆幸这一点,毕竟它闪开了这个疯女人堪称要老命的一击。
混凝土的墙体被生生劈了一条八厘米深的口子,用诡异力量具现化的斧子都直接被她自己劈的几乎卷刃,而这个女人甚至连手臂发麻的感觉都没有,抄起斧头就又朝着浮在半空中的流星画作走了过去。
流星当然不会让她这样接近自己,在熔金色竖瞳的注视下,黑暗之中好像浮现了某种力量,在不断挤压撕扯着秦秋月,要将她变成扭曲模糊的诡异产物……但她的身上浮现了淡淡的黑雾,驱散了来自流星的力量,同时流星也受到了来自秦秋月天赋的反噬,明明是诡异的它出现了只有活物才会有的眩晕症状。
斧头再次落下,流星画作直接被劈到了地板上,那只竖瞳拼命的挣扎,好像想再次挣扎着起身一般。
“你杀不了我!我是这个世界的产物!你是外来者,就算你能伤到我,你也没办法将我彻底击败!”流星画作的声音似乎有些疯狂,但在那疯狂的背后,秦秋月也明显听到了淡淡的恐惧。
“你可能误会了……虽然我们的确可以击杀你,但我们并不打算那么做。”
“什么?”流星画作显然没明白秦秋月的意思。
“你猜,“我们”用什么东西划伤了你?”秦秋月那戏谑的声音在黑暗的图书馆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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