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温和地安慰了一句,随口问道。
相里奚缓缓摇头。
相里菱更是羞臊地无地自容。
她爹这右中侯实在当得窝囊,一大清早就拉着自己前来向陈庆问计。
真的是……
早知道还不如让他继续当大匠呢,好歹以前还能睡个囫囵觉。不像现在,半夜都愁的睡不着。
“走,去太子那里蹭口吃的。”
“皇帝也不能差饿兵,有什么事咱们边吃边聊。”
陈庆招了招手,走在前面。
“嗯。”
相里奚缓缓点头,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
“爹,你学着人家点。”
相里菱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女流之辈,你懂什么!”
相里奚恼羞成怒,低声训斥道。
……
相里菱翻了个白眼。
我是女流之辈,你拉着我来壮胆干什么?
“不知相里先生有何疑惑?本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庆放慢了脚步,主动询问。
“哦,是这样的……”
相里奚不由把拿不定主意的地方一一告之。
陈庆听完,觉得有些诧异。
挺好的呀!
这还问我干什么?
“相里先生果然大才!”
“您尽管放手去做,出了什么差错我担着。”
“就算我担不住,还有太子给咱们撑腰。”
“况且陛下向来宽容,定不会因为一点疏忽差错责怪我等。”
相里奚神情复杂,苦笑着拱拱手:“有陈中侯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垂下头暗暗想道:陛下宽容?你可别扯犊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