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看了侄儿的奏折和谷长龙的书信,也是急火攻心,呆住了,半晌才说:“快宣大王!”
“是!”身边丫头连忙奏请大王去了。
一会儿功夫,随着一声‘大王、太子驾到’,谷天雄父子走了进来。
陈星辰连忙拜见谷天雄父子道:“小人陈星辰拜见大王万岁,万万岁!拜见太子千岁!”
谷天雄见莫氏在哭,只对陈星辰摆了摆手,示意他平身,等谷宇龙拜见了两个长辈后才问陈太后道:“母后宣王儿何事?”
陈太后铁青着脸说:“你舅父被人害死了!”
谷天雄才看着陈星辰,怒问道:“说,谁有这么大胆,竟敢杀害我喽里老国舅?”
陈太后把陈小玉奏折和谷长龙的书信递给谷天雄。
谷天雄边看边问陈星辰道:“你家老爷是怎么回事?”
陈星辰连忙说:“禀大王,前天,国舅爷接陈州谷王府信,说杀害谷王府王爷夫妇和二公子的凶手要到京城,叫国舅爷帮忙捉拿。国舅爷捉了那妖女三人,不知那妖女咋又逃脱了。国舅只得将另两个母女捉到了陈州,想用她二人让那妖女就范。但那妖女不但救走了人质,还废了国舅武功!”
谷天雄看了奏折,问陈星辰道:“那妖女真那么厉害,竟能废得了国舅武功,让凶手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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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龙想不明白,插嘴问道:“那妖女有多少人?”
陈星辰恭敬地说:“回殿下,看样子只有一个!”
谷宇龙听了陈星辰的话,怒骂道:“看样子?你的眼睛长到屁股上了?”
陈星辰见太子发怒,吓得连忙跪下说:“殿下息怒!小人确实看不见对方,只听得到对方是一个人在说话!”
谷宇龙看了眼谷天雄,哭笑不得地说:“父王,这个东西是个白痴!”
“殿下,我说的是真的!”陈星辰见太子不信,只得苦笑着把昨天中午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天下竟有如此神秘之人?”这下轮到谷宇龙吃惊了,他想不通地问道:“国舅手下那些兵马是摆设吗?”
“殿下,再多的人在她面前都只能是摆设!”陈星辰摇头说:“我们全被她戏弄得筋疲力尽,出尽洋相,但她是什么样子我们都没人看到过!”
谷天雄也被吓住了,怒骂道:“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国舅也是,干吗要去趟这浑水?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陈太后也觉得陈良玉是草率了,不过,趁此机会废了谷王府封号,也算帮了舅母子的忙了,想到这里,对谷天雄说:“王儿,不管怎么说,谷蛟龙杀害国舅,是诛九族大罪。这个妖女也是我喽里祸害,你必须得想法把她除去,否则后患无穷!”
谷天雄仰天叹道:“母后,我喽里是怎么了?那火龙、飞虎和大蛟龙已让王儿焦头烂额,现在又来了个什么妖女,难道是天要亡我喽里么?”
谷宇龙却不那样认为,他想了想对父王说:“父王,太后奶奶,儿臣倒觉得我喽里屡现奇异灵物,现在又出了个本事超群之异人,应是我喽里兴旺发达之兆!”
“小儿之见!”谷天雄哭笑不得地说:“为了除去火龙和飞虎,已经死伤上千官兵生命,却连那些东西的毫毛也没伤到一根。以后还不知要运用多少人力物力才能诛杀那些孽畜。而这个妖女有这等奇异本事,功夫又好,你舅老爷和表叔那样好的功夫尚且败在她手下,试问我喽里还有多少本事胜过你舅老爷和表叔的?”
“父王,正因为她的本事好,儿臣才觉得我喽里应该设法得到她,并重用她!”谷宇龙认真地对父亲说:“父王,如果我喽里有了这样的能人,什么对手战胜不了?那时,嗷里和天元那边还敢对我喽里心存非分之想吗?当然,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喽里硬要和她过不去,我担心也会像国舅老爷一样弄巧反拙,那时,她才真正成为我喽里的祸害了!”
“糊涂!她杀了你表姨父,现在又间接害死了国舅,这是家仇国恨!”陈太后首先反对,又对谷天雄说:“王儿,务要捉拿妖女,诛杀谷蛟龙一家!”
“太后奶奶,万万不可!”谷宇龙连忙说:“既然那女子有如此本事,如果我们激怒了她,她要杀谁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