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台上跳舞的女孩并不黑,也根本不是非洲裔的黑人,这个家伙的一张臭嘴在自由美利坚恐怕是最招少数族裔痛恨的那种白人。
果不其然,台上的小姐姐听到了他的话,由于正在跳舞,于是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苏桓已经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货色,自己这个亚洲人在他眼中自然也是个低等生物,于是摇了摇头笑道:“那你告诉我,那个传奇一般的小姐叫什么名字?皮特。”
说罢便取出一沓钞票扔给了台上的拉丁裔小姐姐。
黑发美女腼腆地冲苏桓笑了笑,脱下了自己那D杯的罩罩,用单手遮住关键点背过身去继续跳舞,然后突然转过来,引来一阵热烈的喝彩。
皮特·艾尔肯点燃了一支烟说道:“她叫金丝雀小姐!这个名字可是所有纽约男人的春梦!”
“金丝雀小姐?”苏桓低声嘟哝了一句。
这时,台上的黑发美女已经表演结束,她微笑着谢幕,蹲下身捡起自己的所有衣服然后优雅地走到苏桓面前。
苏桓抬起头看着她,风景这边独好。
谁知,小姐姐冲苏桓笑了笑说道:“这个借我一下。”
说罢拿过苏桓手中的酒杯,一抖手就把杯中的酒水全部泼到了皮特·艾尔肯的脸上。
“去死吧你这个种族主义者!你妈妈上辈子一定就是被那翠玩死的!你这个人渣!”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皮特·艾尔肯被淋得满头满脸,衬衫和西装上也都是酒液。全场男人看着这一幕顿时哄堂大笑,坐在后排的竟然有人带头鼓起掌来,还有人继续向台上丢来钞票。
皮特·艾尔肯口中怒骂不止,而小姐姐早已潇洒地转身离去。
皮特·艾尔肯还是有点风度的,并没有气急败坏地砸家具,也没有追上去掌掴那个小姐姐,他抽出纸巾擦着脸,显得有些狼狈落魄。
苏桓怜悯地看了看他,此刻无声的祝福算是对他的最高礼遇。
被泼了酒之后,皮特·艾尔肯安静了不少,但是对后面上来的几个舞娘依旧是评头论足,不过声音小了一些,显然他也担心被她们听到。
终于,在苏桓入场后所见到的第七位舞娘表演结束后,黑人主持人戴着墨镜走上台十分兴奋地说道:“先生们!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你们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苏桓心中一凛,这家伙为什么要问这个?随即解谜之眼传来神识反馈:对方真诚。
看来是真心发问,苏桓用神识扫了扫周围,没有发现身负修为的存在,但依旧全神贯注地戒备起来。
“我有一次开车差点被卡车撞到!”
“有一次我老婆用枪指着我!我当时真的觉得我要被那女人打死了!”
“我也是!我老婆用枪指我!而且她扣动了扳机!好在她不懂检查,枪里没有子弹!”
“我家的屋顶翻新的时候,我上去看他们干活,可是一阵狂风吹来把我吹了下去,我摔断了腿,在医院里躺了将近四十天!”
“我那天开车时候和一个家伙发生了争执,我跟他都掏出枪对射,我打中了他的右腿,但是他打中了我的左肩,我觉得是我伤得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