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我看看。”
秋缘皱了皱眉,水应该不至于凉这么快?
她把手伸进木桶里。
嗯,温的,不算冷。
不过考虑到邓儒是从滚烫的时候进来的。
现在温了,那体感可能跟不上,感受到的就是冷了。
于是她道:“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可以出来了。”
邓儒点点头,用双手撑着自己从木桶上站。。。。。。。
“嗷——嗷嗷——我靠。”
邓儒此刻明白了一句谚语的来历。
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这只是动一下,手啊,脚啊,膝盖啊,腰子啊,脖子啊,他娘的浑身都撕心裂肺的疼。
要了老命。
“。。。。。。。。”
秋缘看着邓儒疼得嗷嗷叫。
她倒也没觉得邓儒有多做作。
毕竟这种情况,她也是体会过的。
那是真的疼的嗷嗷叫。
不过那个时候她母亲还在,她没有像邓儒这样,直接嗷一嗓子,嗷个不停。
毕竟她不想在母亲面前丢脸的。
而邓儒显然没有这个顾虑,她秋缘对于邓儒来说,最多只能算是一个盟友。
而且这个盟友,还有点熟。
不需要太顾及形象。
“天杀的,就这个苦,学完之后不能飞檐走壁我都觉得亏了。”
邓儒吐槽道。
当然,他只是吐槽,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学会什么飞檐走壁,只要能够打赢这世上大部分武将就行了。
他不贪心的,嗯,真的不贪心。
“飞檐走壁?那也可以的。”
秋缘突然说道。
“啊?”
邓儒人傻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难不成还真可以?
那跟飞有什么区别?
“虽然做不到直接一跳就跳到屋檐上,但是借一些力,用一些提气纵身的法子,还是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