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儒一个劲的想逃离这个魔窟,但很显然,此刻筋疲力尽的他,根本就不是秋缘的对手。
他被秋缘死死的摁在这个木桶里。
“坐好,你越挣扎,越疼,享受痛苦,适应它,很快的。”
“这一桶药浴要花一百两银子呢,别浪费了。”
秋缘一边摁着邓儒,一边试图跟邓儒讲一下道理,让邓儒不要那么害怕。
“嘶。。。。。。要死,要死,要死。”
邓儒没有回秋缘的话,他现在脑子里面就一个想法。
死了算了。
什么一桶药浴一百两银子,什么享受痛苦。
去他妈的。
他现在就想试试死上一死,看看阎王爷的酷刑有没有这么牛逼。
“。。。。。。。忍一忍,忍一忍,练武都是这么过来的。”
秋缘倒也没有像当年邓儒训土匪们一样采用辱骂式的训练法。
她只是一个劲的劝邓儒忍一忍。
“我特么,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你爹,他妈的从小这么痛过来,他张口一句改主意了,换我我早特么提刀砍了。”
邓儒的牙齿都在打颤。
老实说,他根本不敢想象,以他一个成年男子,还是经常锻炼的成年男子都感觉到仿佛刀子跟骨头上划一样的痛苦。
秋缘要从多少岁来着?
六岁吧还是九岁,他记不清了,反正那么小一个女孩,练得浑身是伤,往这药浴里面滚,那么多年就为了自己父亲的一个许诺。
结果这父亲反悔了。
这不砍,他邓儒都觉得憋屈。
而且女性的身体素质相较于男性天生就处于弱势,想要追上这天生的劣势,那肯定要付出成倍的努力,感受成倍的痛苦。
“。。。。。。。。。你,这么痛还不能让你闭上嘴?”
秋缘狠狠的在邓儒身上唯一一块好肉上拧了一下。
她感觉邓儒的话疑似有点密了,她一时间有了一种想要直接把面前的人摁死在药桶里面的想法。
“嘶,够够够。”
邓儒疼的龇牙咧嘴的。
现在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疼痛之后,虽然还是疼的咬牙切齿,但是,勉强能够维持清晰的思绪了。
但是——
由于思绪清晰了,感受到的疼痛更疼了。
他奶奶的。
“要是还是疼,就叫出来,这没啥丢脸的,叫一下就会舒服些。”
秋缘一旁提醒道。
“酸q啊,嗷——!”
邓儒先是客客气气的道了声谢,然后毫不客气的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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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惊天动地,那不是一般的大。
“嗷嗷嗷嗷!”
嗯,还嗷得很有规律。
邓儒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创造了一种新型的歌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