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郑清歌和丈夫刚才下楼后,坐在车里,在冷静下来后都没有对姜千寻恼怒。
秦川出言讽刺道:“她是帮忙吗?她是趁火打劫,不做亏本的买卖。”
秦坤坐在那里,抬眼看向那说蠢话的不孝子:“我和你妈妈更欣赏千寻这种不管天大的事情面前,也有自己的主意的人。城府对于混在商界的人来说从不是贬义词,是最有用处的。”
“反而最没有用的最叫人打心底瞧不起的,是那种遇到事情娇娇弱弱只知道哭哭啼啼扮可怜博同情,来获取男人失去思考能力时的偏心与疼爱的!”郑清歌对着赵稀那边说完,心脏不舒服的用手捂着,皱眉跌坐下来。
“老婆,你没事吧?”
秦坤担心的起身,就要搀扶妻子赶紧离开这个争吵之地。
这个时候,伫立在一片狼藉的包厢大门口的男人打破僵局。
“郑姨不如先去医院检查看看,心脏问题可大可小,不容耽误。”
刑冥遇的声线低沉悦耳,相比秦川,他整个人散发的气场与稳重成熟,要醇厚内敛许多。
“不碍事,阿姨能挺住。”
郑清歌说完,心里更失望,别人的儿子都知道关心她,而自己的那个儿子,却只知道抱着那小白莲。
“叔叔,带郑姨去一趟医院。”刑冥遇再度开口,温暖的关怀,让这屋子里冷至冰点的气氛融化开。
在秦坤搀扶起妻子准备离席的时刻,男人再度淡淡温柔出声道:“这里交给我。”
秦坤感慨道:“叔叔谢谢你了,我先带你郑姨去医院检查个心脏。”
等到包厢里只剩下五个人,气氛相比之前长辈在,要更诡异。
凌越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站在前面的刑冥遇,罕见地气质温和优雅,然而气场太过强大,像极了这包厢里唯一的长辈。
又分明大家都是平辈分的人。
姜千寻看滴滴叫车快要拍到她了,便没再擦衣服,拿了个人物品,离开了这间包厢。
赵稀还在秦川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很会忍耐,没有出声音,没有姿态难看,有的只是委屈成堆依旧保持着端庄懂事,不会吵不会闹的楚楚可怜。
秦川身高比赵稀高许多,弯着身体哄女人,双手的拇指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不要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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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忍不住“啧啧”两声,转身也出去了包间,这里面醋的味道和姜的味道实在太大。
刑冥遇低头给自己唇上衔在根烟,垂着眼眸来回扣上打开把玩打火机的同时,低沉开腔道:“你先照顾好她,另一边我去替你打发。”
秦川点了点头,专注的哄好面前的赵稀。
负面舆论对赵稀的打击并不小,如果因此没了戏拍,她脸这么让大众熟悉,做别的工作恐怕都做不安生。
刑冥遇转身迈开步子,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