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媚春院一派灯红酒绿。来往打赏的人络绎不绝,外人岂知这一派繁华之后是多少人的眼泪和心酸。
珊珊被锁在一间狭小的柴房中,经过整整一日的折磨,指尖的红肿疼痛钻心,无水无粮,脑子昏昏沉沉,鹅黄色的长裙上满是鲜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柩落在柴草上,珊珊的眼睛撑开一条缝,恍惚中她似乎看到天佑哥踏着月光向自已走来,回忆起一路上的点点滴滴,没有了旅途的艰辛,更多了一丝甜蜜。难道,难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吗?娘亲,天佑哥,我……
吱吖,破旧的木门被人打开了,一束强光照在了珊珊脸上,好亮好亮。老鸨子带着两个婢女,盛气凌人,一脸傲慢,随后对两个婢女吩咐道:“去,帮地好好梳洗,这姑娘,成色可是一等一,别给我弄伤了,仔细些。”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珊珊强撑着难受的身子坐了起来,两个婢女也顺势过去扶住白珊珊,三人面面相觑,珊珊带着微弱的病腔问道:“你们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是妈妈叫来服侍姑娘你梳妆的。”
白珊珊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媚春院私下拐卖少女的黑心买卖吗?快跑啊!”
其中一人说道:“姑娘,我叫春荷,媚春院,是逃不出去的,还是放弃挣扎吧!少受皮肉之苦。”说着便低下头眼中尽是失落。
另一人说道:“对对对……我是夏雨,这媚春院守备严实,老板娘见钱眼开,为首的金牙更是武功了得,如果违抗,还会……”春荷拍了拍夏雨,制止她继续往下说。
珊珊也不依不饶,连忙追问:“会……会怎样?”
夏雨也忍不住,说道:“会丢掉性命。"
闻听此言,珊珊吓得不知所措。
闻说武王残暴,没曾想这朗朗乾坤下,竟有如此残酷之事。
“我白珊珊宁死不屈,就算掉性命,也不会丢掉清白。”
见此春荷忙劝道:“或许人生有千千万万种,但只要丢进了媚春院,那人生的可能只有一种,路只有一条,姑娘糊涂呀!保不住性命,又何谈以后呢?”
此时,那扇木门再一次被打开了,金牙露出凶狠的表情,听到“宁死不从"他真想亲身会会这小妮子,再坚韧也要把她辩弯了。
此时四人面面相觑,春荷夏雨吓得不敢出声,金牙带着狠腔,恶狠狠说道:“白珊珊,大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越辣,我越喜欢。”
说着便要上手,此时春荷忙说道:“金管家别……妈妈说白珊珊不能再受虐,要培养她成媚春院的招牌,要好好地吸引客人,挣钱,你不能动她。”春荷的声音吓得有些颤抖。
金牙:“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光靠你俩这得劝到猴年马月啊!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说着便招呼两个小厮上手按住了白珊珊。
“放……放开我一一你这个禽兽。”白珊珊无力地嘶喊着。
随后金牙霸王硬上弓,让春荷,夏雨硬生生地给白珊珊梳洗,上妆。任凭白珊珊如何抗拒,在金牙的监视下,春荷,夏雨也不敢松懈。就这样,白珊珊脸上出现了精致的妆粉,但也难掩面色的憔悴和虚弱。
“哎呀!不好啦!她咬舌自尽啦。”夏雨惊慌的大喊,白珊珊的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这一举动彻底惹怒金牙,“啪——”一个耳光从白珊珊脸上滑落,发出无此清脆的声响。白珊珊一时被打的不知所措,浑身上下无一丝余力,巨大的冲击力使她撞到了妆台上,晕了过去。
“把她带下去,明天就让她接客,没了清白,看她如何嚣张。”
寅时三刻,白珊珊被人用轿子抬到了客房,脚上绑的铜铃摇晃着发出声晌,迷糊中珊珊看到了母亲“傻孩子,碰到点困难就要寻死!你还是我女儿吗?"珊珊吓得连忙睁开眼,母亲严肃的脸庞如在眼前,不,我不能放弃。
“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珊珊只觉恶心无比,她奋力地抵抗,却无济于事,那双大手扒开了珊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肩膀。
珊珊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犹如惊弓之鸟,却无反抗之力,撑起虚脱的身子翻下了床,拔下簪子抵在脖颈上。
“别……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