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告退。”
回到住处,宫柯又惊又喜,大喊大叫:“梅争!你咋回来了!不是,你没事了!我就说等你两天,百秀门死活不肯,害得你自己一个人回来。”
梅争微笑着说道:“不是的,我昏迷了一个月,我是……”
“啥?你昏迷了一个月?你没事吧?你没走火入魔吧?你还是练气巅峰吧?”
“是,我……”
“你咋换刀了?这柄刀哪儿来的?血饮呢?”
“这就是血饮,是……”
“这就是血饮?甘老头给你装好了?为啥给你装好啊?他又提啥条件了?”
梅争看着宫柯,这是因为两个月没看到他,没跟他说话,所以控制不住的嘴比脑子快吗?
“你咋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快把刀摘下来。”
说着,上手就帮梅争解了刀:“哎?这刀这么沉!这刀鞘是铁的!”
梅争看着他,宫柯又问:“是不是不舒服?”
随手将刀放在桌上,扶着梅争走到榻边,让他坐下,然后蹲下要给他脱鞋。
梅争拉住他:“我没事。”
“那你咋不说话?”
“你先说,等你说完,我再说。”
宫柯还真就开始说,这两个月,他能想到的所有事。
说了大半个时辰,还没说完。
梅争说道:“我饿了。”
宫柯一愣:“啥?你饿了?你没事吧?”
说着伸出手摸梅争的额头,然后又按上他的脉门。
梅争问他:“你会诊脉?”
“不会呀,我看人家都是这样啊,先摸额头,再摸手腕。”
梅争失笑,说道:“我饿了,你帮我拿二斤肉来。”
“肉?二斤!”
“哎呀你快去吧!”
宫柯一步三回头:“你没事吧?你真没事吧?真没事哈?”
宫柯走了,梅争露出微笑,走到桌边,拿起刀,将刀抽出一截,看刀鞘口。
此时才发现,整个刀鞘是椭圆形的,唯有刀鞘口,半寸左右是圆形的,与刀纂正好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