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说,当年他落水遇难,是因为我那天没有陪他去游泳,是我的错。如果这次我能带他出去,他就原谅我。
我不想和他去争执当年的是非曲直,没意义,还是考虑眼下该怎么办吧。
膏药还在给刘壶壶解释,如果他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刘壶壶仍然坚持要出去。
这事闹的,刚开始我和膏药一心想带他出去,现在又努力劝说不让他出去,唉。
蓝雪看我们三个艰难的交流了半天也没结果,就说:
“要不这样吧,带他到地下基地去,然后让刘彪自己下来见他。”
膏药眼睛一亮:
“哎,这是个好主意。”
蓝雪继续说:
“不过有件事你们别忘了,刘彪早就不在家了,你们出去后要先找到他,才能让他们父子见面。”
能不能找到刘彪我不敢打保票,只能试一试再说。
要做的事情商量好了,四个人开始顺着地裂缝往回走。
回到我们跌落下来的地方,我还满怀期待的四处看了看,希望能看到老鳖的身影,但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它既然选择走,应该是因为那么做对它最好吧。
开始准备上去了,我问玉骨怎么让手腕上的秦凶带我们起飞。
玉骨说:
“这个简单,你把它贴到深渊上,它就能带你们上去。”
我试了一下,没想到秦凶拉着我的手往地下扯,我连忙甩着手站起来:
“这玩意儿记仇吧?怎么不上反下?”
玉骨说:
“它有前后方向,你把它换着戴一下试试。”
又试了一次。
还别说,除了爬的慢,扯的手腕和肩膀疼,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眼看着就要出去了,四个人都很高兴。
蓝雪打头,膏药在后,我也高高兴兴地举起了手。
突然发现,刘壶壶没有秦凶。
他没有手抱我,我想抱他,可是玉骨说,一根秦凶只能带一个人上去。
看来这次,我想带他出去,也没有办法了。
我给刘壶壶连比划带解释,告诉他,他必须留下,等我们上去了再想办法带他上去。
刘壶壶先是听着,明白我的意思后,突然就张嘴就朝着我的手腕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