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的众人开始散去,阿德里安娜和阿卡德在城堡门口送迎送各位宾客。
侍从们开始收拾场地,将物品归置或是处理掉。
阿尔德里奇抱着酒瓶子在一个角落,靠着墙坐着。
“如果不是今天是你姐姐的订婚仪式,我早就开始教训你了!”阿尔伯特被艾米莉亚搀扶着,用手指着阿尔德里奇责备着。
“行了,今天是好日子,没必要让自己生气。过了明天再说,我们先回房间吧。”艾米莉亚边说边搀扶着阿尔伯特转身,从会客厅后门出去,朝楼上主休息室走去。
等待所有宾客都走完,会客厅打扫完,阿德里安娜和阿卡德返回会客厅,原本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东西没有拿走。
一进门,看到阿尔德里奇还在那里,阿德里安娜就走到他面前。
“还喝!一个月的禁闭罚不够你?”阿德里安娜夺过酒瓶,递给了阿卡德。
“我的酒!我的酒!”阿尔德里奇手伸向酒瓶。
“来,搭把手。”阿德里安娜拉着阿尔德里奇伸出的手,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将他带起来。
阿卡德拿着酒瓶直接走到阿尔德里奇另一侧,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自己手拉住他的手。
两个人扶着一个人踉跄地走着。
直到上楼前,两名守卫看到这番情形,马上搭过手将阿德里安娜和阿卡德换下。
“小姐,我们把四公子送哪里?”守卫问。
“送回他自己屋子吧,明天父亲问就说我说的。”阿德里安娜边喘气边说。
“遵命。”两名守卫上楼,将阿尔德里奇送到他自己的房间门后,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其实他也为你开心,不然不能喝这么多。”阿卡德边说,边把刚才阿尔德里奇没喝完的半瓶酒放嘴里。
酒瓶口没碰到嘴,阿德里安娜直接夺过酒瓶子,一口气全喝完。
“你这是怎么了?”阿卡德有点疑惑地问阿德里安娜。
“呼,痛快,休息去。”阿德里安娜把酒瓶放在守卫脚边,将阿卡德的胳膊挽住,两人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早晨,阿尔德里奇醒来,头疼得非常厉害,自己直接一拳打在脑袋上,痛感让自己清醒一些,支持着自己坐起来。
“我,我回到屋里了?”
阿尔德里奇边说边看着屋子里的东西,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
“说!”阿尔德里奇大声喊。
“公子,公爵叫您过去。”仆人在外面说。
“好的,我知道了。”
阿尔德里奇听到脚步声离去,马上下来收拾一下就去见自己的父亲。
到了正厅,阿尔伯特坐在大台子前处理一些公务,远远地看到阿尔德里奇走进来,手中的动作停下了。
“你可知错?”阿尔伯特大声地质问阿尔德里奇。
“儿子知错,错在没有好好救老蓝,错在当时情况危急还和学府长老周旋。”阿尔德里奇单腿跪地并低下头说。
“按照原本的计划,打晕那人,你直接通过老蓝的通道离开。你非要多事,之前问你你还嘴硬,看来近一个月的禁闭让你有些反思。”阿尔伯特边说边敲了敲台子。
“那父亲有何指示?”阿尔德里奇低下头继续问。
“现在我们在夜幕待着已经不可能了,三大家族全部都在进行内查,只能希望我们的合作伙伴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过段时间有人会给我们送一些重要的信息,到时候这事你来接手,也不用你离开尤尼瓦斯,你把这事办好了就算是将功补过。”
“遵命,谢谢父亲。”
“行了,昨天看你醉成那样想必也是替你姐姐高兴,虽然责我责备你,但我也担心你的身体。管你禁闭有没让你绝食,你说你,唉!”阿尔伯特边长叹边用手摸着额头。
“儿子让父亲担心了,昨日长姐的订婚宴儿子确实高兴,多喝了很多。等后面正式婚礼进行的时候,儿子一定不会出现这般样子,到时候风风光光做娘家人门面。”阿尔德里奇边说,边用手捶了捶胸口。
“有心就行,毕竟你还帮你姐拿回她丢了的东西,也算是心意。估计婚宴会放在年底,还有四到五个月,足够准备了,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来帮忙。你先下去吧!”阿尔伯特边说边看着阿尔德里奇面朝他摆了摆手。
“儿子退下了。父亲保重。”阿尔德里奇行礼后离开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