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的大门,池骏提出要送白夏回家,但是白夏一口回绝了,“谢谢你这一个星期以来的悉心照顾,但是我想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以后能不见面还是不要见面。”
池骏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这一个星期来,她板起脸来跟自己划清界线不低于十次,每次都是他死皮赖脸充耳不闻,死活赖在她的病房里不肯走。
“不是…”池骏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并不生气,而是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刚过完河就要把我这座桥给拆了。我说不带你这样没良心的啊。”
池骏把高趣教的招数统统都派上了用场,他说当一个女人对你板起脸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被“吓跑”,而是要把脸皮变得更厚。
换句简单的话来概括:女人甩开你的手要跑,那你就得拔腿去追。
白夏则感觉跟池骏分开了半年,他整个人都变化了不少。以前明明是一脸的高冷范,现在温顺的跟个小弟似的。哦不,应该说是像一块狗皮膏药。
有的时候,甚至会让她觉得,这个池骏到底是不是个冒牌货?
论起耍嘴皮子的功夫,白夏没有把握可以赢得了池骏,所以她也不想跟他扯皮。白夏果断转过身对身后的盛越川说:“我们走吧!”
池骏想要伸出手去拦住白夏,但是盛越川的速度比他还要快,飞快将白夏护在自己的身后,沉着脸对池骏说:“池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希望你能尊重她的选择。”
“这是我跟她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好吗?”池骏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不,我今天郑重的告诉你,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不是,我说你以什么样的身份?”
盛越川一字一顿地说:“追求者的身份。”
“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这是以主人的身份呢。”池骏冷笑,“她的名字前面还没有冠上你的姓氏呢,所以请你别摆这副专属的姿态好吗?”
“池骏,在我看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爱她,因为你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伤害和痛苦。”
盛越川的爱情观念就是: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如果只能给她带来伤害与痛苦,那他情愿放手。
爱一个人不是自私占有,而是希望她能得到她真正想要的幸福。
池骏不怒反笑,“盛越川,我们来一场公平竞争吧。输的那个人,请彻底离开她!”
“我想知道,你赢的标准是什么?”盛越川问。
“我们遵从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如果她最后选择的人是你,那我选择放手;反之,也请你放手。”
“好,一言为定!”盛越川说:“池骏,我曾经以为你可以给她真正的幸福,原来是我看错了眼。所以这一次,我是不会让步的。”
“老盛,我们走吧……”白夏人早就已经坐进了盛越川的车子里,见他们两个大男人在没完没了磕唠,她忍不住提醒盛越川。
盛越川回过头对白夏微微一笑,“好,马上就来。”
“池骏,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盛越川转过头来看向池骏,语气变得严肃无比,“请管好你身边的人,谁敢胆敢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上次在璇玑高级会所大门前发生的“意外”,那么拙劣的行动怎么能让盛越川不心生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