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导,抱歉!我不知道你对香水百合严重过敏。我原本以为只是轻微的过敏症状。”池骏真诚向当受害者盛越川致歉,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入院受罪,“盛导,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不要为难辛贝贝。”
盛越川打量了池骏几眼,淡淡地抛下一句:“想不到男人吃醋起来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池老师,你真够无聊的!”
徐少宁看着净说大实话的盛越川,心里默默地给他点三十二个赞。
盛越川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
池骏的目光重新落在那两位媒体记者的身上,笑如春风道:“池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两位帮帮忙。”
两位记者顿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其中年纪较长的记者说:“池老师,你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定当尽力。”
“刚才的事情,两位能不能装聋作哑?”
池骏的意思很明显,让他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这……”他们两人面面相觑,一副为难的模样。
池骏笑了笑,声音温和,“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两位都很喜欢听合耿老师的歌,过几天他会在杭州举办演唱会。不过合耿老师的演唱会向来都是一票难求,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但是,如果两位喜欢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帮两位找到票的。”
听池骏说能搞到票,两人欣喜若狂,“那我们就先谢谢池老师了。”
事实上,就算没有合耿老师演唱会门票这事,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池骏的。
池骏入行多年,和各路媒体人士的交道打得不错,他强硬的背景后台和自身在娱乐举足轻重的地位,只要有点眼力的人见了面都会给他三分面子。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和善,但是得罪了他,绝对讨不了好果子吃,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另一位年轻些的记者对池骏说:“对了池老师,我女儿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帮她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你回去告诉她,谢谢她喜欢我。”
把两位欢天喜地的媒体记者送走,徐少宁感慨地对池骏说:“池老师,认识你这么多年,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吃醋的模样真美!”
“我觉得你脸上挂点彩会更美。”
池骏一副随时干架的样子,徐少宁当即就怂了,“不要太认真,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怂包!”
“我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徐少宁追上池骏的脚步,不解地问:“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你不是想挑拨离间吗?为什么还要跟盛越川坦白那些花是你送的?”
“骏爷我良心发现了,行吗?”突然觉得,让一个女人替自己背黑锅,忒没品没德的。
徐少宁撇了撇嘴,“你不是良心发现,你是舍不得那个女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