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茵还没有想好做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挣扎着要起来。
可是突然却觉得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和陈邵虞翻了个边,换成了自己被压在下面,手臂微曲横在沙发只给她不到一臂的距离,锦茵被困于逼窘狭小的空间。
陈邵虞的眼黑沉沉的,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吐出来的字犹如打在玻璃上的雨点:“告诉我。”
两人差距悬殊,锦茵被压迫着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凭什么来质问她有没有其他男人?
且不说她没有,就算有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还不是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
他的双标让锦茵也不高兴,梗着脖子和他对着呛:“我不想说,你非要逼我是吗?”
“逼你?”
陈邵虞突然笑了笑,笑容异样地妖冶,微微上扬的眼角都带着浮华的色泽,手伸到她的脸庞边,替她颊边的发撩到一边,语气温柔:“好,那我不逼你。”
”既然没有别的男人,那我住进来怎么样?”
他先把窝占了,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觊觎。
锦茵不理解他什么脑回路?为什么没有男人他就得住进来?
“……不怎么样。”这个建议烂透了。
提议被否决,陈邵虞并不恼,反正主导权在他手中,他磨也要把她给磨软化了。
手指剐蹭着她的脸颊,指尖滑倒她的耳垂,轻重有规律地揉捏着她小巧而单薄的耳垂,似在厮磨,似在撒娇。
他的指尖像是通了电,一阵酥麻感自耳垂传遍全身,锦茵浑身一紧,连眼睑也阖上。
他也太犯规了!
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她的身体仍旧十分熟悉,专挑她的薄弱点。
锦茵艰难地撇开头,甩开他的手,被揉捏过的耳垂迅速变红,几欲滴血。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满意于看到她这幅模样。
刚刚挣扎间衣衫早就不整,绯红和雪白极具视觉冲击,多有诱惑力,大概锦茵自己都不知道。
他压着嗓音,极力克制着某些东西,在锦茵耳边南楠道:”茵茵,我饿了。”
流氓混蛋大色胚!锦茵在心里咒骂。
“什么时候做晚饭?”
锦茵僵在原地。
“……”
晚饭。
对,晚饭。
还没有做晚饭。
她手脚并用地从陈邵虞侧身留出的那一边溜出来,弃兵丢子,逃荒似的跑去厨房,又重新出来,将陈邵虞买的菜提溜进去。
陈邵虞闭了闭眼睛,深深吐息,从沙发上坐直身子,抚平衣服上的不平整处。
如果不是嘴角的那抹得逞的笑容,谁能想到陈邵虞是刚刚那个搅得锦茵方寸大乱的男人。
而到底是谁乱了方寸,没人能说的清楚。
陈邵虞目光落在锦茵坐过的沙发,正要起身去看她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就被从厨房里出来的锦茵抢先一步。
她手里拿着刀子,挡在陈邵虞身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准备报个仇一雪前耻。
锦茵吧菜刀交到他手里,将陈邵虞网厨房推:“你先去把菜切了,我再做。”
陈邵虞突然也不急着看她到底紧张兮兮些什么,不再说什么,十分听话地接过菜刀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