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人真好~”
如此想的,罗未眠便也就脱口而出了,那脸上是感激又坏心眼的笑。
靳望亭是已经领教了她的胆大的,不想她此时竟然还敢取笑他?
发觉到靳望亭的不悦,罗未眠忙拉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一双眼睛露出,越发显得她狡黠,靳望亭的脸更黑了,“你到底还睡不睡?”
“睡睡睡!自然是要睡的。”
背过了身去,不敢再叫靳望亭发现她的小心思,罗未眠把自己闷在了被窝里。
靳望亭不赞同她的睡法,可此时不想同罗未眠多言,便直勾勾盯了会她后脑勺,自顾闭上了眼睛。
睡个觉还能把人睡死?
没可能。
“多谢驸马~”
靳望亭刚要睡着,谁知里侧的人忽地扭过身冒出来一句,惹得靳望亭算是这一夜都没再睡下。
远在皇城的储君殿,为齐介洋送了信的心腹回去后,将罗未眠塞回来的信捧向齐介洋,同时一字不漏说了罗未眠的话。
齐介洋哼笑一声,口气中满是不屑,“那靳望亭不在?”
心腹去的不巧,“驸马沐浴去了,不过他身边的人躲在暗处看到了。”
他是衷心皇子殿下,那他也不想被打死。
那是名声在外的靳望亭,手握朱厌军的人物。
“下去吧。”
没有接心腹捧过头顶退回来的信,齐介洋将自己关在书房内,自顾饮起了烈酒。
‘驸马’二字着实刺耳的很!
他倒是想让心腹多说些话,关于她的,好的坏的,欢愉的,不悦的,只要是与她有关,他都愿意听。
可他的宜容瞧出了他的心思,还故意说了些不叫人误会的话。
呵。
小东西长大了,都学会敷衍他哄骗人了。
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齐介洋何时喝过去的都不知。
他只交代了人守着房门,任何人求见,一概不放!
一夜悄无声息地过去,次日早起,各处各有不同。
喜气劲犹在的七进新院落里,成了他人妇的罗未眠睡饱歇足,不用如朝如夕喊便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