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罗未眠故意伸手,对着如朝,“那你便还给我吧。”
如朝心中虽是不舍,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将两粒蚌珠递给了罗未眠。
如朝如夕各有所长,她不比如夕灵巧聪明,但是她憨直赤诚,“到了你手里的,让你还你便还啊?”
放在旁人手中,不来回几句好听话哄了去才怪。
“昨夜渴醒,一喊人你便出现了,如此甚好,也是要赏的。”
那种叫她安心的踏实感,是如朝想不到的。
听着公主不是玩笑,两粒蚌珠明明不大,可如朝愣是给捧到了怀里,“公主待奴婢真好。”
公主肯定是怕她心里不舒服才这样讲的。
尽职尽责守着公主原本就是她该做的。
便是替公主去死,也是她们做奴婢的不得抗拒的。
呸呸呸!
公主才不会死。
她也不会,她还要留着命陪着公主和如夕呢。
“公主你再赏赐奴婢两回,奴婢都舍不得离开公主了。”
如朝想到哪便说出了口,她现在有点动摇了。
家中兄弟姊妹多,每次分东西,到她这里总有理由没有她的份。
可公主每回都没有忘记她,并且还怕她不要,找理由给她。
公主对她可太好了!
“想得美!赶紧叫人进来收拾了去皇后娘娘那里吧。”
如夕收起五层紫檀小匣子,催促着愣愣的如朝。
想到还没有谢恩,如朝一本正经跪地磕头,规规矩矩真心实意感激过了罗未眠,才接着做事去。
从皇后宫离开,她们一行人连带着仍旧隐于暗处的夏侯回,前往了钱庄。
昨日里没来得及往良姜这里拐,听罗未眠说了靳温彦的事,良姜惊得目瞪口呆,“成啦?!”
同罗未眠一样,良姜哪里去知道那靳温彦便是靳望亭!
她在太尉府里的活动范围也就那么丁点。更何况,有关靳望亭之事,罗未眠是直接找了司马畊说的,良姜只觉得公主办事太迅速了!
“那人不怎么情愿,被我暂时给唬住了,才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听到这里良姜便不高兴了,“他是神仙下凡吗?”
公主殿下他还勉为其难,他怎么不上天宫去!
不过公主还需要他,良姜没再说泄气话,“良守约与那靳温彦亲近,这次是靠不住的,公主定当小心。”
良姜实在是害怕罗未眠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短剑拿给良姜,罗未眠不知打哪还寻了本‘剑招’。
“我知道,况且我只是同那人做戏,不会完全将自己交给他。往后咱们还得靠自己,你拿着,每日记得要苦练半个时辰。”
等她出了宫,彻底让夏侯回在齐介洋那里闭嘴后,她也开始强加锻炼。
虽与男子不可比,但好歹比手无缚鸡之力要强上几层。
“对了,回头咱们还得学骑马。”
身为公主,他们只说金尊玉贵的,不让她学那些粗鄙的。良姜是没有那个机会。
罗未眠怎么都不会忘记,前世去往羡国的路上,良姜是如何为她惨死贼手的。
“咱旁的不学,就比谁的马跑的快。”
打是打不过的,那便逃命快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