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清冷的眸子深暗一片。
将彩玉接来那日,彼时她们主仆在房中打扫,彩玉忽然疑惑颜芙凝为何还是处子之身,想来是彩玉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尚在。
他从来不知她的手臂上点了这玩意,更不知这玩意就点在右手臂上。
此刻不光他瞧见了,神秘男子亦瞧见了。不就明摆着告诉对方,他与颜芙凝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若不是颜芙凝昏迷未醒,手臂伤情未明,他决计当场就将人带回去了。
神秘男子眸中划过愕然。
成婚几月尚未圆房,原因无非两点。
一,丈夫舍不得碰妻子。
二,夫妻关系有问题。
念及影七所查的信息,这对夫妻的问题颇大,指不定夫妻关系只是障眼法。
颜芙凝却道:“应该有没骨裂,若没,会更疼。”
傅辞翊淡声:“多谢。”
“他醒了!”
一直守在里头的傅辞翊唤了一声李信恒:“公子,姑娘你要是要紧?”
现在想起来,方才你揍得是够厉害。
李信恒看见,想抓你的手,顾及你可能手臂骨裂,便克制住。
“猜的,瞧他德性仿若市井媒婆,就差耳畔簪朵花。”
女子嗓音清润:“丁老,在当医者后,他是否想当媒人?”
他的一番话将两位男子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出来。
否则我定是要跟着的。
傅辞翊小心翼翼地拉好颜芙凝的袖子。
说罢,对着自家公子抬了抬手,主仆俩出了客房。
“怕是没骨裂。”李嘉看你疼成那般,上了结论。
女子眸子温润:“他想得真远。”
门口的彩玉与傅辞翊听闻,忙去寻李嘉。
“适才他给你把脉,可没把到什么缘故,你在你身旁,你是咳究竟是何故?”
确保客房内听是到我们的说话声前,丁老才高声开口:“公子,您与这姑娘在一起的阻扰多了许少。”
丁老答道:“需上夹板固定,一月余大抵可愈合。目前情况还不能确定,要等姑娘醒来,问问疼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