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竟然是周家那小子!”
田氏简直难以置信,除了震惊嫉妒,她又想起自己疯了的女儿。
明明当初是柳儿要嫁给周恪,偏偏被孙婉那个贱人抢先一步,不然如今的将军夫人岂不是女儿的位置!
田氏心里不甘心到极点,若是柳儿能当将军夫人,她岂不是不用这么受罪。
说来说去都怪孙婉那个贱人!
“贵人,孙婉那个贱人不是好东西,周恪原本应该娶的是我的女儿,是那个孙婉故意替换我女儿的婚事,这才叫她占了便宜去。”
王芝书听闻倒是有些惊讶,不曾想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这个孙婉果然是个有心机的。
“如此,那你的女儿怪可怜,不知你的女儿如今在何处,不如喊来与她对峙一番,保不准还能当回将军夫人。”
王芝书早让人查清楚这一大家子,早就知道田氏家中的情况,女儿已经是个疯了。
这么说自然是为了刺激田氏。
果不其然,田氏痛哭涕流的说了一通女儿的悲惨。
王芝书听到后面,耳朵都有些累,打断人直接道:
“这么说来你的确是可怜,本来唤你来还是想打听孙婉的喜好,好满月宴当天送上满意贺礼,哪曾想有这么多腌臜。”
田氏一听,顿时心里更加不甘心。
怪不得这位贵夫人千里迢迢寻自己来,来一趟便给百两赏银,竟然是为了打听孙婉的喜好。
那个贱人凭什么有如此优待!
田氏不甘心的同时,心生恶毒的计谋。
孙婉,满月宴……要是那孩子死了,孙婉刚出月子指不定得气死。
纵然她有再多的美貌,周恪如今发达了成为将军,必然是要重新迎娶美娇娘,那个贱人便是下堂妇。
她落不得好,田氏才觉得解气。
田氏心生这种想法,萦绕心头久久不退。
眼下她也只能全仰仗这位贵人提携,这样才能有机会去到满月宴,到时候想办法弄死那个小贱种。
想清楚这一切,田氏刻薄的面容又流露出讨好,小心翼翼的望着贵人说道:
“夫人心善,我感激不尽,有关孙婉的一切,我通通告知夫人,绝不隐瞒。”
王芝书垂眸,故作思考的说:“这倒是巧,原本只是想找一个人打听喜好,哪成想找来个仇人。”
田氏听闻,吓得赶忙磕头表决心,“夫人!是那孙婉欺人太甚,我是受害者,再者我一个糟老婆子,如何敢与将军府对抗。”
王芝书突然一笑,放下茶杯说道:“你莫急,本夫人的话还没说完。”
“你瞧着也挺可怜,我这人一向嫉恶如仇,原以为孙婉是个好的,哪成想暗地里是这般品行。”
“你暂且安心住着,好好与我说说这个孙婉的习性。”
“夫人放心,我养她那么多年,什么小习惯小癖好都知道,一定认认真真的禀告……”
……
别处的阴谋,孙婉并不知道。
乘着夫君还未归来,她喂完孩子便让奶娘抱出去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她关紧门窗,直接转身进了空间。
空间比起三年前,将近宽大了两倍,里面孙婉布置成一个住人的房间。
除了能歇人的软榻和梳妆台,还有桌椅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