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最想做的是对那些提供错误情报的侦查人员进行严厉的惩罚。
“谁告诉我的承运军只有两个装甲师?这些坦克的数量至少是五个师!”北钜人将军愤怒地吼道,但现在的局势已无人能为他解答。
不只是前线的指挥官目瞪口呆,连他的参谋人员也对眼前的场景感到震惊。
“这还是那个战绩平平的承运朝军吗?即便是赢国、搞炉国、风景国这样的国家,他们的装甲火力也未必能比这更强。”
作战指挥部中,有人低语道。虽然声音很轻,但在这宁静的指挥部中,这番话却得到了普遍的认可。
他们面对的显然不再是那个常败的承运朝军,而是一个拥有世界级军事火力的对手。甚至连刚从经济危机中恢复过来的赢国、搞炉国、风景国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集结这样规模的炮兵和坦克力量。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北钜人前线指挥官的震惊和作为实际指挥的北钜人装甲师师长的绝望,
“我被上级坑了!”他感叹。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承运军的坦克装甲部队完成合围,这位最高指挥官可能会面临被处决的命运。承运军的坦克装甲部队的猛烈进攻下,北钜人的装甲单位变成了困兽,一支装甲团难以抵抗承运朝军十多个装甲团的猛烈突击。
当北钜人的装甲团遭遇承运军的坦克部队时,前线的炮兵已经开始了自发的进攻,不待李明盛的命令。
坦克的炮声轰鸣,火光划破长空,承运军的虎式和豹式坦克迅速突破了北钜人的防线。
北钜人的指挥官目睹这一切,惊恐与绝望交织在他的眼神中,他们的防线就像被洪水冲垮的大坝,无力抵挡承运朝的坦克洪流。
他们感觉自已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没。实际上,他们已经在被敌军的大军吞没中。
因为承运军的坦克群在冲锋中,三倍于他们的坦克已经分离出来,正在进行包围。其他的敌军则直接冲向北钜人的炮兵阵地,不顾一切的冲击让他们无力抵抗。
伊万诺维奇,在驮旗指挥部附近的屋顶上目睹了这一幕,绝望地抱头叹息。
“我们的重炮阵地完了!”这种沮丧的感觉不仅是伊万诺维奇有,北钜人炮兵指挥官布鲁诺也深感焦虑。
面对杀向自已的敌军装甲部队,布鲁诺却无计可
施。战前他未曾预见敌军能如此迅速地突破防线,以致连撤退的准备都未能做足。
“该死的,我们宁可摧毁这些重炮,也不能让它们落入敌手!”布鲁诺决定后,心中剧痛,随即向正准备撤离的士兵们大声吼道。
“放弃重炮,全员撤退到城区!”
“留下警卫队,销毁所有重炮,绝不能让敌人缴获!”布鲁诺的命令让负责拖运炮兵的士兵们心中紧绷。
“将军,如果我们毁了这些重炮,一旦遭到敌人炮击,我们将无力还击!”一位北钜人上校团长忧心忡忡地反映,脸上满是痛惜。
“但这总比让敌人用我们的炮对我们开火要好!”布鲁诺怒吼着回应,随即对全体炮兵下令:“听令,立即执行!”
就在他发出命令的同时,一枚坦克炮弹从远方飞来,落在他附近的阵地上,激起的尘土让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面对承运军坦克装甲部队的猛烈进攻,北钜人的装甲部队在包围中遭受重创。北钜人的一支装甲团难以抵抗承运军多个装甲团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