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庄园的肉食被香主清点之后,便为前来的众管事摆宴设席,以此犒劳。
……
虎啸堂外铺着白石方砖,足有数百平米,周围放了好些长桌,周围边缘便是湖岸,清风徐徐吹来。
苏溪则是和罗管事落座一桌,桌上好酒好菜,甚至每人桌上都放着几斤白太岁。
苏溪稍微环视一圈,此间拢共有二十来人,不过大都年纪不小,是各个庄子里的管事。
“老罗,这位小友可是眼生的很啊,不给介绍介绍?”
坐在罗管事跟旁一桌的青衫老者笑着打招呼,并拿起酒杯示意苏溪。
这青衫老者姓胡,苏溪便称之为胡管事,与其干了一杯。
这酒是陈酿的米酒,味道甘甜,倒是极为不错。
场中倒是有不少与罗管事关系不错的,经过罗管事这么一介绍,苏溪便和众人笑着敬了一杯,说了几句话,痛斥了那些邪教众人,便熟络了起来。
此时管事们纷纷聊起了有关自家庄子里的事情。
比如那些割肉来的少年与庄子里的好手又发生了摩擦等等。
苏溪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肉,同时侧耳听着众人讲述。
“诸位,可知这造畜一法该是如何应对?”
有一中年管事愁眉苦脸询问道。
“怎么,周管事也碰上了?”
有人出声问道。
此话一出,众管事纷纷议论起来,原来十几个庄子,至少有七八个都遇上了这等事。
“哎,造畜这法子防不胜防,没提前看出来,怎么应对,只能设计去找那施法之人。”
先前和苏溪搭话的那胡管事摇摇头,说道。
此术极为可怖,以秘法炮制各种皮毛,并且施法束缚住人体,时间一长,皮毛便会和其长在一起,就算是剥了皮,味道也不会消散,形体也不会恢复。
“何必去找,据我所知,那施法之人害的大都是鱼肉乡里的恶霸,咱黄庄镇中便有一人……”
苏溪听了,也为之默然,那黄庄镇里一人干的是拐卖儿童的勾当,从远处的村子里拐来小孩之后,有的皮相好,机灵讨人喜欢的,能卖出去个好价钱。
卖不出去的,便将他们腿脚打折,扔在城里的街面上乞讨。
而就在前些日子,这拐卖人口的恶人便被施法做成了羊羔,当日那人牵着一只羊走到镇口,在镇子里摆了一口大锅,说要请众人吃上口好的。
大家伙一听有这好事,纷纷凑热闹上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