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想女儿了,干脆再生一个。”
她推开他,却实在腿软得站不住,刚分开差点跪下去。他连忙撑住她,再次贴了上来,从后面把她压在墙上,很顺利地顶了进去。
她不太舒服地轻动了一下:“不想生。”
“为什么?”
“原因多了去了,生着疼,带着累……不想要孩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后颈上的纹身,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好。”
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个姿势,但润滑太足顶深了也不疼,就没开口阻止。他抬手从她腰腹间摸上去,再将领口拉下来,把丰满的乳肉纳入手中,揉成各种形状。
“嗯、有点深……”她努力放松腰肢,发出低低的喘息,“快一点、啊……”
挺立的红樱磨过掌心,奇妙的触感让他不忍撤开,只能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紧紧把她桎在怀里。他温和却也强势,并不允准她的恳求,依旧又缓又重地顶着她最要命的地方,逼着她承受自己给她带来的快慰。
频率缓慢的快感简直像甜蜜的惩罚,她小脸潮红地叫着快一点,连腰臀都无意识地款摆起来,想要他更加不留情面地插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好不好……要到了、啊……”
压在喉底的呻吟甜腻得都不像她能发出的声音,他把她探过来的手压在墙上,牙关轻轻咬在她肩头。
“啊、好快……太快了、呜……”
他低笑,呼吸在快速的进出中越来越重:“太快了?”
“太快了、呜要到了、要到了啊……”快感急速攀升,几乎在瞬间就到达顶端,她抖着腿一边潮吹一边哭,手脚都是麻的,“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的确是到极限了,不管是体能还是承受力,身上酥得找不到一点力气,估计他一放手就能趴在地上。
他急喘着最后动了两下,拔出来满满射在她一片狼藉的腿间,而后把她翻过来,吻住她的咽喉。
有血液在嘴唇底下流动,脉搏跳得激烈。
他恍惚意识到,现在只要他犬齿用力,就能用最野蛮的方式杀死这个女人,尝到满口温热的腥甜。
他刚刚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则握着她的性命。
危险的想法,他连忙按捺住,撤开一点,对上她潮红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唇,眼神还是迷离的:“再亲一下。”
“嗯?”他没明白。
她拿起他的手,握在自己颈间,笑:“来,再亲一下。”
亲吻……咽喉。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些紧张,却还是低头,撤开手,再次轻吻上纤细雪白的脖颈。
她脖子很长,也没什么肉,瘦得都能见到轻微的喉结起伏。他不敢吮吸,却忍不住轻轻含了上去,感受她尚在激烈跳动的动脉。
他抬手按在她的左胸上,同样的频率,来自一颗鲜活的心。
“喜欢吗?”她笑,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小声道,“它现在是因为你跳成这样的。”
“……因为我?”他不敢确定她的意思。
“嗯,‘我的心因你滚烫,你的吐息让它清凉’,”她摸了摸他的嘴唇,念出一句缠绵的诗,语调悠扬,“你看,你能这么强烈地影响我。”
那么强烈地影响到她,让她方寸大乱,心旌动摇。
他微微别开脸,却反过手掌,将五指紧紧扣在了她指间。
“……怎么那么多人,”宁昭同走进教室就惊了一下,依着印象找到了这一级的班长,“你们这一届招了那么多人吗?”
班长小声道:“现在门禁放开了,外校蹭课的……”
这么说宁昭同就想起来了,开学前会上提过一句。
北大从疫情期间开始设人脸门禁,疫情后延续了疫情时期的管理方案,从而一直饱受“例外状态常态化”的诟病,校方也一直在讨论到底要不要撤销这个制度。
校内人士大部分是不愿意放开的,因为外来人员跟学生抢食堂就不说了,还经常扰乱正常上课秩序,甚至发生过好几起失窃的事情。但社会舆论觉得大学是开放的大学,开办大学用纳税人那么多钱,凭什么连进去看看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