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说着就朝着马夫人的卧房,大步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其实这话,
只是他逞的一时口舌之快,
通过昨晚夫人的一番教育,
他哪还敢啊!
就算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啊!
而“汤师爷”却不知他心中所想,黯然神伤地转过头,对着墙恨不得当即撞死,但他还是忍耐住了。
【哈哈哈哈哈!这两人,咋这么有意思呢,笑死我了!】
【还得是夫人啊!什么样的男人都得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下。】
【一个担心被绿,一个根本不敢碰,两人还在这互相较量,哈哈哈哈!】
【夫人:静静地看着你们表演。】
【这马邦德戏真多啊!】
【这张麻子也挺有意思,不敢睡,还要硬逞强跟人家睡素的。】
……
与此同时。
黄府内。
被交代完如何做事的孙守义,已然离开。
胡万悠闲地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白色的烟气冒出,大放厥词地道:“要不让他们滚蛋走人!要不让他们跪下当狗!”
胡千打着哈欠,给黄四郎拿着镜子,
敷了满脸黄金面膜的黄四郎,对着镜子擦了擦他的大金牙,转过头,用他那标准的英语道:“Right,absolutelyright。”
这时,
花姐穿着浅绿色印着粉色荷花的上衣,和粉色下裤,
手中拿着绢帕,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站定,乖巧地给黄四郎行了个礼,“老爷,您找我。”
黄四郎看着她问:“官府的人还没来?”
“没有。”
“县长不嫖妓?”黄四郎继续擦着他的大金牙。
却听花姐回道:“不好色的县长,不一定是好县长。”
“我就是不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