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啊,我家这母马起客了,得用用你家的大黑驴啊”,快刀李的爹看看大黑驴,又递过来一根烟。
“行啊!我给您牵着它”,李大青把烟夹到耳朵上,解开了拴在树上的大黑驴。
二凤看到驴马要进行亲热的举动,她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再坐在这里,便起身去了水沟那边,装作去洗手的样子。
快刀李的爹在前面拉着枣红马。那匹马已是情不自禁的样子,两只后腿微微放开作出了排尿的姿势,拱着腰站立不动。
“这枣红马不是性子很烈吗?怎么到了您手里,变得服服帖帖的?”队里性子烈的几个牲口,李大青都很熟悉。
“这性子再烈的马,你只要骑过一回,下次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你想想吧,都是这道理”,快刀李的爹看看走到远处的二凤,砸吧着嘴里的烟袋悠悠的说。
“您还别说,真的是这个道理”,李大青淡淡一笑。
他拉着大黑驴靠近枣红马。只见那大黑驴使劲闻了几闻白马的后面,仰天长啸,那黑物件儿随之慢慢吐出。
到了能打肚皮的时候,大黑驴一个爬跨,窜到了白马的背上。
试了两下没有实际效果,李大青伸手托住给它对准了方向。
只见那大黑驴一挺身儿,高高的两腿直立,不停的耸动着身子。
“会不会下个大骡子啊?”李大青也有了热烘烘的反应,忙转移注意力,和快刀李的爹聊着天。
“要是能生个大骡子,我请你喝喜酒。咱俩也是亲家啊”,快刀李的爹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
也就是两分钟不到,大黑驴嘶鸣着下了枣红马的身子,那黑黑的东西已是开花儿变软,嘀嗒着汤汤水水,慢慢缩了回去。
聊过几句话,快刀李的爹套上枣红马继续轧着麦地。
二凤走过来说,“咱也套上黑驴赶紧干活儿吧,早干完早回家。”
李大青笑着说:“咱家黑驴刚干完重体力活儿,让它歇歇儿。”
二凤“呸”了他一口,佯装怒道:“它怎么跟你一样,干点儿重活儿就想歇着。”
李大青也笑了,“我们家的黑驴随我,那就对了”。
轧完了麦地坐车回家,李大青赶着驴车逗着女人,“刚才你怎么到沟边去了,没看到好戏吧?”
“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和你一样?”其实她什么都看到了,只是距离有点远。她的话也不示弱,把他和黑驴划成了等号。
“我还需要进步”,李大青揶揄着自已。
“我看过你们哥俩的了,知道各有短长。你的要是也那样,就剁下半截炒着吃”,二凤说笑着伸出手,却触摸到了男人的大腿,随即拿笑眼看着他说,“你的想法来的挺快呀!”
“早就有想法了”,上次两个人成其好事,还是在没收割的玉米地里,李大青带着她看看玉米的成熟度。
隔着篱笆墙又悄悄约了她几次,说晚上去村外溜达溜达,她一直没有答应他。
其实女人也早就有了想法,真正的快乐要靠两个人才能体验的更加完美,自已动手只是迫不得已。
孤枕难眠的滋味实在是难受,她也想突出重围,只是有些担心,担心这事情被村里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