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金花”跟牌押注一般是闷牌的两倍,有些地方是三倍,方便偷鸡,更能体现出一个“诈”字。
这里是两倍,我扔了两千到锅里,王姐想了想,没有看牌,扔了一千块,继续闷,她可能有点牌啊。我暗道。
我看了看她的牌,可是只能看到最上面的一张,不过我也不担心,她刚刚稍微犹豫了一下,牌应该不太大。
王姐下了注后笑着对我说道:“帅哥,别偷鸡喔,我再闷一把验验你的成色。”
说完,她的一双肉泡眼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慢慢地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我有点恶心,没有理她。轮到勇哥了,他拿起牌看了看就放下了,我分明看到原本最上面的那张梅花7不见了,我知道这鸟毛换牌了!
他放了两千块钱到锅里,呵呵笑道:“关键时刻来了好牌,劳资这手气可以啊!”
红红看他这么有信心,知道他的牌不小,于是没有再闷牌,她看了牌以后脸色露出了一丝苦笑,然后把牌扔了。
看来连庄不是那么好连的。
又轮到我了,我没有犹豫,继续跟注两千。王姐见勇哥也跟注了,夹在我和勇哥的中间,她明显有点信心不足。
她随便看了下牌,是什么牌她早就知道了,看与不看其实都一样。
她想了想,居然扔牌了。我估计她可能是个大对子,是可以跟一轮的,这老娘们的牌风真稳,我也有点佩服。
勇哥见她扔了牌,没怎么考虑就跟注了,看来他凑的牌不小,可我对自已的牌有信心,继续跟注。
等到再轮到勇哥说话时他犹豫了,一双牛眼瞪着我看了一会,半晌,他往锅里扔了两千块钱,把牌一翻说道:“小子,劳资是J金花,大得过你不?”
我也把牌翻了过来,笑着说道:“勇哥,不好意思,我是A金花。”
勇哥看了看我的牌,脸色阴沉下来,嘴里嘟嚷道:“金花碰金花,真特么的晦气。”
轮到我发牌了,我把牌洗了几下做好了牌,由我下家莎莎切牌,等她切好后,我把牌叠好后放在左手,然后一招单手还原,切过的牌回到了原处。
这一招练得好的可以比肉眼观察的速度还快。在电视上表演的那个所谓东北赌王叫马某刚的,他表演的单手还原手法是一只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夹住别人切掉的那摞牌,往桌子上的另一摞牌下面一铲,上面的几个手指顺势把那摞牌往手里一拨,动作就完成了。
这个手法是最低级的,哪怕是一个水鱼稍微注意也能看得出来,而且这个手法一分钟就能学会,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不信你可以自已试试。
这种所谓的赌王没被砍掉手脚估计是做事很谨慎,一是不会去大场子,去了肯定有去无回。二是不去不熟的地方,就是去,也是开车去的,车上有刀枪棍棒,还带了几个人,一旦被抓,马上大声吆喝,车里的人就会冲进去,跟抢没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