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妹,这个早已经被淹没在时光里的乳名,徐姿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喊了。
蓦然涌上心头的酸涩,铺天盖地。
“我以为……你死了。”
这一声夹杂着泪,顺势而下。
饱含一切的委屈和难过。
白鹤鸣抬起手,要给她擦眼泪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她时,又堪堪顿下,他问:“如果我想唐突的给你擦眼泪,可以吗?”
徐姿就那么看着他,眼尾泛红,泪水流的更凶。
白鹤鸣给她擦拭眼泪,“我该怎么哄你才好?”
怎么哄你,才不会哭的那么可怜?
徐姿哭着说:“我以为……你死了。”
她只是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以为你死了。
白鹤鸣:“那天俞子珩的确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白鹤鸣。”
徐姿:“为什么?”
白鹤鸣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笑着:“这些年,你长成了个大姑娘,成熟了很多,成熟的徐总怎么还能跟个小孩子一样的哭鼻子?”
在他的打趣之下,徐姿面颊一红,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找回了平日里的自我。
白鹤鸣微笑打量着收拾好心情,也成长为了大姑娘的女孩儿,“带你出回去玩?”
这般还像是哄小孩子的口吻,让徐姿愣了愣,“俞老师,我已经二十八了。”
白鹤鸣笑了笑,“是啊,那么快已经十年了……叫我鹤鸣吧。”
徐姿:“嗯?”
白鹤鸣:“白鹤鸣,我母亲姓白。”
他从母姓。
对于这个名字,徐姿是有些不太适应的,但也还是将称呼改了过来。
白鹤鸣带她去观赏枫叶,他还是那个出口成章,如同古代雅致贵公子一般的俞老师。
两人去游湖,不用老者摆渡,他能熟练的划桨。
他牵着她的手去喂水鸭,鸭子扑棱着翅膀在她身上溅起许多水花,徐姿愣在原地,愤慨水鸭的不公平。
“明明你离它更近!”
白鹤鸣轻笑着给她擦拭脸上的水珠:“嗯,是,它的不对。”
徐姿将饲料砸在鸭子的脑袋上。
“嘎嘎嘎。”水鸭划动着翅膀上岸,怒火冲冲的直奔徐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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