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咳咳,他自己摸摸算了?
已经过了虞行翡平时来锁门的时间,孙谨在床上左右翻滚,凉爽的室内,身体在发热,睡不着。
趁着夜色,有道人影翻墙悄然遛进虞宅,灵活行走在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阴影之下。
裤子里的手机在不停用特殊频率轻微振动着,安静的黑暗房间里,虞行翡轻声关上门,一边走一边脱掉衣物。
“真乖,没有偷偷脱掉手表。”刚挨到床边,就被人缠上压住,虞行翡的闷笑声都被堵住。
真心急。
心里这么笑着,行动可不冷静,扯开孙谨手腕上的手表,一把扔掉。
这股火从早上烧到了现在,虞行翡今天晚上都不打算离开了。
眼角的泪花被舔了个干净,孙谨一口气喘上来,回过了神,手脚还缠着人没有放开,“今天怎么这么晚?”平时大部分时间虞行翡都是在校门口等着的,或者吃饭的时候来找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晚回来。
“加班。”一边说着,舌尖灵活地从耳垂一路向下舔舐,虞行翡到底是不敢留下吻痕,只敢轻柔着舔吮轻吻着。
“去浴室。”赶在虞行翡第二次开始之前,孙谨赶紧开口,“节约时间。”
脖子被按着,额头贴着墙壁,孙谨总觉得好像有件事忘记了。
至于什么事?
完全想不起来了。
直到中午坐上虞冠桀的车,孙谨才抽着嘴角,想起昨天夜里忘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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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门心思只顾着和虞行翡办事,连正事都忘了。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他了。
“看着点吧。”虞冠桀菜单推到孙谨面前。
等菜的时候,孙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虞冠桀说着话,在考虑怎么开口。
“放哥,我下午还有课,不能喝酒。”按着酒杯,孙谨真不打算喝酒。
虞冠桀也不打算强求,打算自己喝点,开酒的动作又被按住,奇怪地抬眼看着孙谨。
“喝点别的。”孙谨笑笑,跑到前台,拿了几瓶浅黄色液体的酒瓶进来,“这种好喝,喝多了宿醉头不疼,胃也不疼。”
这种就是在方时鸣家喝的那种,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他喝了头是不疼,就是身体发虚,王传和方时鸣倒是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说法。
“果酒?”虞冠桀嫌弃地不行,“女人喝的吧。”
看了看度数,哟,还挺高。
“放哥,现在,生意不好做吧。”孙谨想起虞冠桀昨天那样子,也不像是爱喝大酒的样子啊,“喝酒多了还是伤身。”
“吃饭就吃饭,说这些干什么。”虞冠桀觉得孙谨说话挺倒胃口,虽说知道他是好意。
虞冠桀根本不接茬,孙谨抓耳挠腮不知道话题怎么往上面引。
“对了,你说的急事是什么?”虞冠桀打算中午去银行的,听到孙谨说有急事才打算先过来。
“放哥,我昨天接了你的电话。”没辙了,孙谨打算直接说,“他那里的利息太高了,而且他也拿不出来那么多。”
“放哥,你先听我说完。”赶紧替虞冠桀倒了杯酒,孙谨拦住他的话,“我有钱,你要给利息还不如给我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虞冠桀听了孙谨的话,喝了半瓶酒,孙谨虽然还是个学生,但他对虞家人有用,虞正灿怎么着都不敢对他出手的,也就没有继续拒绝,“你能做主?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要是让他们夫妻因为这吵架,虞冠桀宁愿不接受孙谨的帮助。
“昨天…说过了。”孙谨低着眼睛夹菜,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