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说的这般仔细…”
七夏瞪了眼易年,不过那娇羞神情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易年哦了一声,开口道:
“那后面类似的情形我是不是就要跳过了?”
“还有?”
七夏气息一滞,此时有些后悔让易年说了。
二人的事情只有他知道,现在他怎么说自己就得怎么信,天知道他一会儿会说出什么来。
听见七夏的问题,易年耸了耸肩,开口道:
“都成亲了,你说呢…”
七夏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白了易年一眼,开口道:
“跳!”
跳,自然是跳过那些羞人的事情。
“都跳?”
易年开口问着,似乎有些不情愿。
“都跳,只要…只要…”
只要是亲密的事情都跳!
不过这话七夏有些说不出口,‘只要’‘只要’了半天,始终没说上句完整的话。
易年听着,假装叹了口气,开口道:
“还想着好好说说婚礼的事儿呢,你是不知道,在成亲之前…呃…”
正说着的易年被七夏逐渐变得阴沉的目光打断,嘿嘿一笑,改口道:
“跳,跳,听你的,只说重点…”
看得出七夏不会真的生气,不过要是再逗下去,或许自己又要进湖水里面冷静冷静了。
易年正了正色,继续给七夏说着以前的事儿。
回忆这个东西,在脑海中会匆匆闪过,快速清晰,但付诸于话语之上时,需要组织语言,便会慢上几分。
幸好易年读的书多,无论是口才还是文采都比一般人强了许多,说起故事不怎么费力。
二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经历的事情很多,一桩桩一件件,易年都牢牢记在心里。
易年绘声绘色的讲着,七夏安静的听着这属于自己的故事。
虽然之前七夏提过让易年在遇事时把自己放在前面,不过二十年养成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所以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危险都是只言片语便匆匆带过。
七夏听得出易年尽可能平淡的讲述中的危险,但没有打扰易年。
以前的危险,不会再重复了。
二人,已经不是去年的二人了。
两个通明时走出上京,如今都到了归墟,天底下最强大的归墟之一。
故事很长,比火堆的寿命长。
当东方出现光亮之时,故事还没讲完。
看着已经喝了整整一壶茶的易年,七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