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知青们都互相挤眉弄眼,吴雯雯她们也挤到了叶知予的房间。
李夕僵硬的坐在饭桌上,接受他们一闪而逝的惊讶,鄙夷,不屑,了然。
她双拳紧握,这些人懂什么,有舍才有得,等着瞧。
刚刚得到李夕,傅庭深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所以对李夕非常关切。
搭上李夕的手,眉心簇起:‘手怎么这么凉?’
就算快要进入秋天,天气依旧炎热,李夕的手却像冰块儿一样。
李夕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她的选择是对的。
调整好状态,微微低头,含羞带怯:“庭深哥哥,我只是身上有些不舒服。”
傅庭深想到刚才她在自己身下的场景,瞬间喉咙发干。
若不是现在身在知青点,非得再来一次。
屋外两人调情,屋里刘胜男手舞足蹈的比划。
叶知予笑她:“你干什么呢?”
刘胜男憋得脸通红,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最后只憋出几个字。
“他,他俩?啊?”两个大拇指一对。
其他四人纷纷笑出声来。
刘胜男急了:“笑什么呀?是不是?”
那李夕那样跟摔跤那就一点都不沾边。
叶知予笑够了,肯定的点头:“就是你想那样。”
吴雯雯叹气摇头:“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还没有结婚就。。。本来傅知青父母就不同意,这以后万一傅知青也变了心,她又该怎么办?”
除了叶知予都纷纷附和,李夕这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叶知予想说,那层膜有没有根本就不重要,但是想到这时候人的保守,还是转而说起别的。
“她可能是太爱了吧。”
接下来几天,叶知予每天都去看陆筠,跟她玩一会儿再让她去学习。
这天,徐芬跟武清回来做饭。
门口传来动静,正好武清手里正搬着东西,徐芬去看。
只见一个长得有些丑有些胖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后是自行车。
头发被头油打湿,一双眯缝眼隐在眼镜后面,故作斯文的推了眼镜。
一看条件就不错,徐芬试探性的问道:“请问你是?”
男人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兴修,是一名会计,请问叶知青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