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二人紧紧相拥,痛哭不已,恶婆婆张氏心头打着如意算盘,而秦淮茹亦有自己的考量,暂且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先共渡眼前难关。
“淮茹,以前是妈亏欠了你,往后妈一定真心待你。可看眼下这状况,咱们确实得寻个新出路了。”
恶婆婆张氏抱住秦淮茹,流出鳄鱼般的眼泪,她正细细盘算着新的计划。
连续游街对她这样的年纪来说实难承受,因此她想到另一条出路:秦淮茹不是有个妹妹秦京茹吗?尽管这丫头最近不知所踪,但在恶婆婆张氏眼中,却是值得一试的备选方案。
乡下来的秦京茹心思单纯,再加上她与秦天问的关系,只需稍加诱导,便有可能打动秦京茹的心。
假若秦京茹真能成功,那么通过这层关系,她们在某些方面岂不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有什么办法?”秦淮茹侧耳倾听,深知自己在算计方面不及恶婆婆张氏。
同时,她也实在不愿再经历游街之苦,尤其是那种被众人鄙夷的目光,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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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当得知一向狡猾的婆婆张氏竟握有解决之道时,秦淮茹眼中精光一闪,便借故探问起来:“那个,秦京茹,你表妹秦京茹不是近来正与秦天问纠缠不清吗?
如果我们能够说服秦京茹嫁予秦天问,那么我们目标就近半达成,届时,凭借秦京茹这一层联系,或许能迂回曲折地达到预期目的。婆婆张氏得意洋洋地道出她的策略,自以为此计无懈可击,且认定秦京茹易操控,更关键的是,这个计划巧妙地利用了人性的软肋。
尽管秦京茹现下的住处无人知晓,但她总会偶尔回到四合院。届时,只要婆媳二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秦京茹未必不动摇。须知,在这个时代,婚姻意味着名份,象征着至高的地位;即便秦天问条件再优越,如今也非古时可纳妾的时代。
“这样真的可行吗?”秦淮茹略显迟疑,心底实则颇感意动,毕竟要扳倒那位在外春风得意、居所隐秘的麋原断,仅凭几句话就想诱使秦京茹转向,确乎颇具挑战性。
“安心吧,咱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有些事情总得尝试一下,不然,难道你还想再次遭受游街示众之苦?”婆婆张氏拍拍秦淮茹的肩头,暗示之意不言而喻。
姑且一试总是没错的,若不尝试,她们恐将再度面临游街示众的命运,而这正是她们不愿再承受的耻辱。
“好吧,待京茹回来,我试着劝劝她,或许能奏效。”秦淮茹深知游街示众的羞辱,一次已是颜面尽失,若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对槐花和小当的将来也会造成影响。
“好极了,她是你的妹妹,秦京茹肯定会听你的,那就按这个计划行事。”婆婆张氏听闻秦淮茹应允,满心欢喜,然而,回忆起以往对秦京茹并不怎么好,若没有足够的诚意,恐怕难以打动对方。
思及此,婆婆张氏狠下心来,移步至床头柜边,打开抽屉取出十元钱。那是她的秘密积蓄,总共也就五六十元,全都是背着秦淮茹偷偷攒下的。然而,为了说服秦京茹,为了将来能过上好日子,此刻的牺牲无疑是必要的。
十元!
在当时的社会,这无疑是一笔巨资,足以购买许多许多的生活用品。婆婆张氏的脸庞掠过一丝心疼,但想到这是为了收买秦京茹,为了今后的日子,她深感此刻的付出万分值得。
正当秦淮茹接过婆婆张氏递来的钱时,这位苛刻的老太太心疼地告诫道:“淮茹呐,这钱你得精打细算着用。”
然而,她又补充道,“咱们也不能过于吝啬,京茹爱吃什么,适当买点,这样一来也能方便我们和她拉近关系,对不对?”
……
这么多钱?
原来,你居然有这笔钱,为何早先不拿出来解围?
要知道,当初棒梗遭受欺凌,被人强行带走时,若那时张氏能稍微掏出些钱来,棒梗或许不至于落得拘留坐牢的下场。
秦淮茹内心涌起一丝愤慨,但她表面上仍维持着平静,答应道:“妈,您放心,我会尽量劝说京茹,那样我们也能够过上舒心的日子。”
两人各怀心思,但他们都瞄准同一目标,在这一刻,彼此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然而,就在此刻紧要关头,秦淮茹家的大门突然被猛烈撞击,随后一个身影带着些许狼狈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正是尸任盾正医盾些庵履的仄影,正是屈现在了他们的腕野乏臣。
棒……棒梗!?
秦淮茹一家惊讶不已,因为他们万没想到,破门而入的竟是午后被警察带走的棒梗!
“棒梗,你怎么回来了?”秦淮茹见到儿子归来,既惊且喜。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察觉棒梗正以充满仇恨的目光瞪着她们。
短短几日,棒梗身上那种狠厉气质更为显着,今日中午他被傅国生的手下打断手脚,最终由警方送至医院救治。而棒梗遵照傅国生的指示,在接受治疗后,硬是从医院逃脱出来,径直回到了破败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