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有震感,但是并不明显,如果你是坐在车上的话没有察觉也不奇怪……”
“不,我只是、只是忘了说!”笠仓那海还在辩解,“因为他的死给我的打击太大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大家好像全都突然翻脸似的?!”笠仓那海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盯着白鸟任三郎说道,“你也是,一开始你不是还帮我说话的吗?对吧?”
“刚才,就在目暮警官问我你的不在场证明的时候,那时候我摸了下头,手上沾到了你帽子上的毛,所以……”白鸟任三郎看着里藏纳海头上的帽子说道,“所以,那个帽子的内侧应该也有我的头发……”
“那就让我们看一下这顶帽子……”高木涉向笠仓那海伸出手,索要帽子。
“哼,想调查的话尽管调查好了!!”笠仓那海一把将头上的针织帽拽了下来,砸在了高木涉的脸上,“反正迟早会查出来的!!那个装腔作势的卷毛头警察的头发!!”
“哇啊!”高木涉捂着脸接住了帽子。
目暮十三严肃地向笠仓那海确认:“那你承认了吗?你的罪行?”
“是啊!”笠仓那海的态度变得十分恶劣,“是我杀的!那个该死的骗子!!”
“骗子?”
“我和那个男人是7年前开始交往的,那时候我才20岁……反正他老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问我借钱,我已经不知道给了他多少了……我说已经没钱给他了,结果他就说要去抵押我的首饰,我交给了他……
“因为里面有一枚我母亲留给我的戒指,所以我马上去典当行打算赎回来,结果他们说并没有收到过这些首饰……我觉得很奇怪就跟踪了他……结果被我看到了!我母亲的遗物,那枚戒指……就戴在那男人的前未婚妻的手上!!”
“为什么你不马上报警呢?!”目暮十三质问,“这可是典型的诈骗啊!!”
“如果我报警的话,就算这个男人被抓走,可我7年的时间也已经回不来了!!所以我才要亲手终结那个男人的生命!!作为他浪费了我人生中最美丽的7年的惩罚!!”笠仓那海表情狰狞,“本来我觉得警察都是些讨厌的家伙,所以才决定自己动手的……”
“以前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白鸟任三郎又想起了曾经,“真是遗憾……”
“哦?你以前认识我吗?”被手铐铐上的笠仓那海,不屑地回头看了眼。
白鸟任三郎:“是啊,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
“那我就告诉你吧……”笠仓那海突然笑了,“认为女人不会变只是男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女人可是会变的!!看情况随时会从天使变成恶魔!!不是说最毒妇人心吗?!哈哈哈哈……”
口出狂言的笠仓那海被高木涉推出了门。
步美:“真残酷啊,那个大姐姐……”
光彦:“着也说得太过分了吧……”
“一厢情愿是什么意思啊?”又出现了元太不知道的词。
灰原哀给他解释:“就是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思考……”
“唉……”白鸟任三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白鸟,你没事吧?”目暮十三关心地问道。
“白鸟警官可能心情可能不太好……”知道实际情况的柯南给目暮十三解释道。
“心情不好?”
“白鸟警官,要不我们把佐藤警官叫来?”元太建议。
光彦:“我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呦!”
“喂,你们两个别瞎出主意!”德川香奈制止道,“就算白鸟警官心情不好,这和佐藤警官又没有关系,佐藤警官已经和高木警官谈恋爱了,你们就别把她牵扯进来,做这种在背后挖的事情,你们对得起高木警官吗?”
“啊,抱歉……”
“你们几个真的是,饶了我吧……”白鸟任三郎捂住脸,“你们就别管我了……你在干嘛?”
白鸟任三郎低头,发现步美正在给自己的手上绑上什么东西,抬起手一看,正是和之前可乐杯上一模一样的花带。
“这是抓到犯人的奖励哦!”步美笑着说,“我刚才用吸管的包装纸做的!”
“樱、樱花?”
步美:“樱花不是所有警察都会戴的吗?是坚强、善良又帅气的正义之花哦!!”
“这、这句话是谁教你的?”白鸟任三郎“腾”一下坐了起来,不复之前的丧气。
“是小林老师啊!这个花的做法也是上次她教给我的……”
“小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