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刘野都是操了他便走的,除了要去接周逗逗那一次,他故意在女人身体上留下印记惹得她不敢回家,可那次之后,刘野就躲着他,算起来他们也有大半年没见了。他想放肆,又不敢造次。
“爹咪。”
两个人躺在床上,刘野枕在朝闻夕的臂弯里娇娇喊他。他转身,又是一个缠绵地吻,直吻得人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他心下难安,怕她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话还是要说的,这是刘野见他的意义。
只是她看着那张爱意浓到要滴出水的俊脸,刘野迟疑了。她故意别开脸去轻咳几声。
“咳咳,爹咪,这个红绳很有来历的。”
刘野举着朝闻夕系着红绳的手,那抹鲜红在烛光的映照下如此美丽,美到晃人眼睛。
“我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或许是燕然山以东吧,管他了,这不重要。”
她说的很慢,就像是一个长者把心里的故事娓娓道来,朝闻夕长长的羽睫上挂着露珠,在昏黄的光影下要把刘野认真的样子刻在心上。他把人往怀里带,把她毛揪揪的头放在胸膛,热烈的心跳穿过皮肉落到她身体里,与女人的骨肉融合,奏永不停歇的曲。
“那边一到冬天,天上的雪落下来要埋死人,出门的话雪路难行一走一个大坑。可有一种人不一样,他们就是大雪封山也得出门,他们叫挖参人,在白皑皑的世界里独自一人凭着记忆寻找自己的参。你知道为什么能找到吗?”
刘野爬起来,勾着那红绳扯动他的手,朝闻夕痴痴地静待下文。
“因为啊,在还没落雪的季节里,挖参人也要进山,要是发现了好参苗子,他们就会在根部系上一根红绳,等以后再去采摘。只要这根绳子不断,他们永远都找得到参,只要这根绳子系着参,那颗参就永远属于挖参人。”
“对不起!”
刘野说得很轻,就像一片鹅毛飘过,什么也没落下。
朝闻夕拂开她的手蒙住脸,滚烫的热泪第一次潸然而下。它们落得太多,流下面颊、落到刘野手里,从指缝间划走。深深灼痛了她。
他应该早明白的,这次见面意味着什么,刘野就这么哄两句,他就像在外流浪久的野狗般跟着走。他实在是太需要爱了,哪怕是下大雪冷夜里的微微烛光也足以照亮他空洞的灵魂,这一点点的温暖都够他回味一辈子。
“为什么你就从来没考虑我过我吗?我知道你爱钱,我也可以赚钱的。”他慌忙撑着破碎的身子,想要下床去找账簿给刘野看,他怕她不信,白纸黑字由不得她不信的。刘野摁住他,不,刘野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
一遍遍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朝闻夕的胸膛依偎着刘野的酥胸,此起彼伏的,他的口鼻像是被人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方巾呼吸不过来。
“夕夕你没有输,是我输了,我败给自己的野心,我是个混蛋,我找了个能让我少奋斗五十年的男人,我真的太需要了”
刘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湿漉漉的唇堵住,吻啊,吻到昏天暗地,仿若流星划过天际。
外头的夜好安静,雨水蒸发的田埂上,月光清冷照来,地上跟撒了盐一样。
“唔啊”
刘野被扯着头发按在墙上,酥乳被朝闻夕冲撞的压在墙壁上不成形状。
朝闻夕湿润的眼眸已经干涸,上面糊了一层狂浪的红,几乎要在湿热的情欲之中融化,忘掉那些不愉快吧,极限的快感浪涛狂倦,肉体的抽插之下,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啊爹咪唔到了嗯啊又要到了”
刘野仰倒在床上,床上有好多水,他的泪,她小逼吐出的淫液。她像是挣扎在干地上濒临死亡的鱼。她爬起来随着高潮的极乐一口咬在朝闻夕肩上,血珠争先滚落。
“啊~”
刘野失力倒了下去,朝闻夕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他悲伤的泪落在纤薄的、还有自己肉棒虚影的肚皮。
“冤家,你一定会来找系了红绳的参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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