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我知道您是好酒量。但这酒您可千万不能一气儿都给喝了。”见张七爷那副恨不得马上就要开喝的架势,杨晓风赶忙嘱咐了一句。
“小咂,那你说这酒得怎么个喝法?”张七爷俩手握着酒瓶,嘴都合不拢了。
“您身体不错,三钱的小盅,每七天喝一盅就行。而且头一次喝的时候,边儿上最好没人。”杨晓风微笑着答道,然后又扭头冲郝老爷子说道:“前辈,您的身体比七爷稍差,就得每三天一盅了。”
““小咂,老子不会白喝你的酒,回头让老三把钱给你。还有就是那个金钢桥的事,你可以去翁家问问。”
就在杨晓风和张七爷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郝老爷子突然朝着他们的背影抛出了一句话,然后就自己摇着轮椅回书房去了。而杨晓风听到后,也是赶忙回身,冲着郝老爷子的背影深施一礼道:“多谢前辈。”
“杨晓风,那你后天还给我三哥治病来吗?”见爷爷回书房了,郝参军赶忙上前拉着杨晓风的左臂有点弱弱的问道。
“郝小姐请放心,晓风后天肯定会来的。”不等杨晓风答话,自打进门来未发一言的柳岸月却抢先接过了话头儿,同时还不动声色的的从郝参军手里接过了杨晓风的胳膊。
“那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也提前好有个准备。”郝参军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放开杨晓风胳膊的动作竟然有点儿依依不舍。
而杨晓风则不同,就在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发觉柳岸月的右手已经慢慢移到了他左上臂内侧的软肉上,并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于是立即就打消了回答郝参军问题的念头。
“正好今天早晨有人送了我爸一条老大的花鲢,不如咱们就吃鱼吧。”柳岸月微笑着替杨晓风答道。
“三姐,这怎么能让你们自己带食材呢?想吃鱼,我现在就安排人去买。”郝参军赶忙推辞道。
“郝小姐,以后咱们就都是自己姐妹了,你的我的还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吗?”柳岸月微笑着说道。
“既然三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你也不用郝小姐郝小姐的称呼我了,你就也跟家里人一样,叫我小六儿就行了。”郝参军拉着柳岸月的手高兴的说道。
“你们姐儿俩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跟小风还得抓紧办金刚桥的事情呢。”张七爷在一旁插话了。
“七爷,您还是留下来守着三哥比较好。毕竟他现在还没醒过来,意外情况还是有可能发生的。”杨晓风劝张七爷道。
“嗯——好吧,我听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招呼一声。”张七爷拍了拍杨晓风的肩膀说道。
“领导,事情有点儿麻烦了。”上车后,杨晓风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对柳岸月说道。
“什么麻烦?是不是觉得这么贸然的去翁家事情不好办啊?”柳岸月问道。
“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
“第一,我不知道翁家住哪儿。第二,酒不够了。”
“第一,我知道翁家住哪儿。第二,车上不是还有一瓶嘛。”
“第一,车上这瓶是我给你爷爷的寿礼。第二,丁二爷那儿也没有了。”
“第一,寿礼的事你不用管。第二,金钢桥的事情要紧。”
“第一,我得打个电话。第二……还是我得打个电话。”
“第一,要打就赶紧。第二,开免提。”
“晓风师弟,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当蒋宝莲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来的时候,杨晓风就觉得自己腰间的软肉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给捏住了,并且蓄力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