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三说,他们已经查清了那小子的身份,并且已经通知了西南。后手的事情还是由他们出面比较好。不过刚才的事情我还是得跟老三说一声,也好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说着,张七爷就抄起手机给郝盘山打了过去。
“喂,老三,东西都凑齐了吗?哦,药都买齐了,就差青铜鼎了!什吗?你现在正拿着单位的介绍信去博物馆借一个回来用完再给还回去!”
“老三,你爹就是个榆木脑袋,我看你这脑袋简直就是他娘的金丝楠的。是不是我这小三十年没揍你,你又馋小棍儿炖肉了是吗?你小子要是……”
“张前辈,您不用再难为三伯了。刚才六姐说了,郝老爷子书房里有个青铜鼎可以用。您让三伯赶紧把药送回来就行了。”
见张七爷因为青铜鼎的事,在电话里把郝盘山呲嘚得跟孙子似的,杨晓风急忙打断了二人的通话。
“六姐?”闻听此言,张七爷先是疑惑的看了杨晓风一眼,但马上又明白了过来,扭向郝参军问道:“小六儿,你能把郝老头儿的宝贝拿出来?”
“嗯,为了救三哥,肯定没问题。”郝参军点头答道。
“那就好。”张七爷应了一声,然后又对电话那头的郝盘山说道:“小风说了,你爹的那个宝贝可以用,你赶紧回来吧。”
“小风,能告诉我你药方里的青铜鼎到底是干嘛用的吗?你总不会用它来熬药吧?”
“前辈,这个……您能不问吗?”杨晓风依旧还是老的套路。
“行,老头子明白。符纸、毛笔和朱砂我这儿都是现成的。别的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张七爷问道。
“您得给我找间清静点儿的空屋子,再把青铜鼎搬过去,我一会儿制药得用。”杨晓风答道。
“小六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们家人是不少,可都他娘的长年不回家,我也不知道哪间屋子是空的。”张七爷冲着郝参军吩咐了一句。
“这玩意儿别看个儿不大,还挺沉!”
杨晓风和柳岸月刚在长桌上把所有的药材和毛笔朱砂等物摆好,郝参军就双手搬着一个方形的四足青铜鼎走了进来。
“你就放……”待看清郝参军搬着的青铜鼎时,杨晓风一下子就傻眼了,后半句话当时就给憋了回去。
这玩意儿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呢?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历史课本上着名的司母戊方鼎的缩小版吗?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个仿品,撑死也就几十年的东西。
听郝参军说,他爷爷把这个当成宝贝,自己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古董呢!可这玩意儿顶多也就是个工艺品,连古董的边儿都沾不上。
“杨晓风,你这儿累傻丫头呢?到底搁哪儿你倒是说话啊?”见杨晓风愣在那儿不说话,郝参军登时就急了。
“你就先放那儿吧。”无奈之下,杨晓风只得指着长桌中间空出来的位置说道。
“这就是我爷爷的宝贝,怎么样?厉害吧!”放下后,郝参军拍着青铜鼎得意的说道。
“厉害厉害。”杨晓风嘴上敷衍着,心里却止不住的直冒苦水。幸亏自己开的药方里没有黄莲,要不今天自己可就是苦上加苦了。看来今天这炼药要够呛!
“你再看看上面的字,你认识吗?”郝参军开始拔疵起杨晓风来了。
“小篆而已,这难不倒我。铁血军魂对吗?”杨晓风有气无力的答道。
“可以啊!小篆你都认识!你再翻过来看看下面。”杨晓风认识小篆,这多少让郝参军有点儿意外。
“好——”
杨晓风有点不耐烦了,但他还是把鼎放倒的同时心中暗道:这鼎少说也得百斤往上,看来这郝大小姐还真有把子力气!
可当他看清楚青铜鼎底部的三个大字之后,脑袋里就如同打雷一般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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